况家,
钟离深微微低头,袖子一甩,负手而立,声音如有千斤力:“况家,很好,从前看在我孙女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敢蹬鼻子上脸欺负我孙女,是当老夫死了不成?况南,看在你爷爷的面上,我饶恕你,娃娃亲一事,是从前的玩笑话,从此以后,况家与钟离家,再无干系!”
况南已经力竭,趴在地上起不来,平常风度翩翩的公子被压成这样,也不敢有丝毫不满。
钟离深身旁站着一个老人,老人无奈的摇摇头:“唉,钟离老头,你我两家终究无缘,替我向小丫头道个歉,是我管教不严,明日我亲自上门,向小丫头赔礼道歉。”
钟离深看了况渡一眼,怒气未消,但到底没对况渡说重话,声音缓和了些许:“老渡,从此以后,钟离家只让你进,其他人,我一律打断腿。”
惊人的寒气掠过,钟离深如有感应一般的抬头,看向自己家的方向,内心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有人偷袭?
这股寒气居然令自己的动作都迟缓了一瞬间!不太妙,径直转身飞身离去。
况渡低头看着被冰冻在叶子上的水珠思量:“这般动静,难不成是化神期?”
周围的人看见钟离深走了才快速走过来,一个蓝衣妇人更是飞奔到况南身旁,放声大哭:“他孙女金贵,我儿子就是杂草吗?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
几个中年人却走到况渡身边,深蓝衣的男人扶着况渡的手,眼睛却看着东方:“父亲,那是什么?”
况渡叹了口气:“迦儿,小南从今天起放我身边,直到去见微城。”
转头又对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说:“或许,同意你入门,是我的过错,蒋沁,从今天开始,你自省三个月,搬入祝茵的院子,家中一切交给二房媳妇打理。三个月后若你还不知错,就回蒋家吧。”
听完老家主的话,周围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深蓝衣服的中年人听完就跪了下来,就想开口:“父亲…。”
况渡威压一放,周围顿时安静:“况迦!小南本该是个好孩子,现在已经歪了,若不是钟离老头,我现在都还在困顿之中,两个月后见微城宗门大选,小南将上苍云宗潜心修行!”
再看钟离深这边,钟离深直奔苏翎的房间,见到周围的暗卫没变就知道没问题,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一个暗卫从夜色中悄无声息的出现并单膝跪在地上:“家主,大小姐被冰封住,我等感觉到寒气源自大小姐,就不敢妄动,警戒四周,等家主吩咐。”
钟离深微微点头,看着眼前被冰封住的房间,钟离深抬起手,周身雷电围绕,手轻轻一挥,被冰封的门打开了。
钟离深走了进去,随手下了个禁制并发话:“戒严!”
苏翎能感觉自己现在是动不的,只能看着体内白色珠子的寒气在冲刷着她的身体,可是自己却并不冷,明明冒着的白色雾气给人的感觉极度危险,却没有伤到她。
钟离苏在苏翎周围下了数道禁制,然后就是默默注视着苏翎,停留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向着钟离家的祖地走去。
祖地内雷云盘旋在头顶,时不时有雷电劈下,周围漂浮着大大小小的木牌,木牌看上去饱经风霜,周围却有极其纯净的雷电环绕,宛若夜空的星辰,璀璨绚烂!
钟离深负手而立,给人的感觉犹如松柏一般,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声音却很无奈:“苏苏体内的封印,还是破了,她像她母亲,越来越像,吾已传讯尘白,两个月后的见微城宗门大选,苏苏将拜入碧海苍云宗修行。”
钟离深说完后,周围的木牌依旧是那样,一动不动。钟离深继续说:“苏苏冰脉封印一解,下界吾便不能待了,只是她还这样小,就放她一个人,吾不放心,长老们亦是,吾想联合众长老之力,合力下一道神魂封印于苏苏体内,万一遇到致命危险,可保住我钟离家的血脉,望诸位长老应允。”
周围这些大大小小的木牌也给了反应,亮了起来。钟离深抱拳想向前面的木牌鞠躬,周围的木牌却全部跑掉,融土里的融土里,躲树上的躲树上,还有些卡石头缝隙上,总之就是各种躲,钟离深摇头一笑:“等封印一解,吾立刻带苏苏过来。”
钟离苏看得百无聊赖,这寒气一遍又一遍的冲刷她的经脉,过程她都看无聊了。
忽然,一道声音好像在她耳边响起。
“天生冰脉,灵魂融合得很不错嘛,不过还是有点小瑕疵,不过有我在,不是大事。”
苏苏惊了,什么东西在说话?她看着经脉也没找到声音的出处,声音却再次响起。
“别找了,我是你体内的珠子,不过我很快就会再次睡着,你灵魂还不太完整,尽量不要用神识探查之类的能力,但是好在融合得很好,小丫头,努力修炼,等你到金丹我就不用睡觉了,下次见。”
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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