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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八美齐聚·兵权雏形 (1/2)

胶澳港的晨雾裹着咸腥味漫过花岗岩堤岸,林骁站在海关监督署三楼的弧形露台上,指尖摩挲着黄铜望远镜的防滑纹。五海里外的锚地里,三艘悬挂汉斯国商旗的货轮正在调整航向,船艏劈开的浪花在朝阳下泛着碎金般的光泽。

鹿灵瑶端着青花瓷盏进来时,绣鞋上的银铃惊飞了窗台上啄食碎米的海鸥,药膏的薄荷味混着港区特有的鱼腥在空气里打转。

公子该换纱布了。她解开林骁袖口的纽扣,藤蔓状纹路在手腕内侧一闪而逝。透过敞开的雕花木窗,能望见码头工人正将成箱的德制步枪从海星号货轮搬进三号仓库,枪油在木箱缝隙洇出深色痕迹。

春丽蹲在仓库顶棚的避雷针旁啃烧饼,百褶裙下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绑腿里藏的柳叶刀偶尔反射出金属冷光。

娜塔莎·沃尔科娃的军靴声在花岗岩走廊回荡时,林骁刚解开第二粒盘扣。这个白俄女狙击手今天换了身笔挺的海关稽查制服,红绳扎着的麻花辫梢沾着轮机舱的油污。十二艘缉私艇完成检修,她把清单拍在红木办公桌上,震得青瓷笔洗里的墨汁荡起涟漪,但轮机长说燃料只够维持半月巡航。

朱珠倚在门框上抛着酒心巧克力,蛛丝缠成的披肩在晨风里轻轻摆动:当家的莫慌,阿兰妹妹的结界可比蜘蛛网结实。

观海台前的花岗岩广场已搭起检阅台,十二面龙旗在咸湿的海风里猎猎作响。林骁登上主席台时,郑式骑派来的观察员正在擦拭单筒望远镜的镜片——这是个面生的年轻军官,领章上的银星比规定的制式多出两道刻痕。

毛利兰站在观测仪旁摆弄德制测距仪,米色洋装的下摆被海风吹得紧贴小腿,谁也看不出她脚下正展开半径五米的无形屏障。

博雅在观礼席后排整理茶具,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珍珠链子随着动作轻晃,没人注意到链坠里藏着石化能量的晶石。

演习开始!传令兵挥动令旗的瞬间,三艘缉私艇喷着黑烟冲出港汊。

谭雅嚼着口香糖靠在炮台掩体后,双枪的烤蓝在晨光中泛着幽光。第一发训练弹击中浮标时,倭国炮舰的探照灯突然扫向观海台,光柱在毛利兰的结界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蒂法从灯塔方向走来,赤足踏过的花岗岩地面残留着电弧灼烧的焦痕,她将手掌按在通讯设备的金属外壳上,电流的嗡鸣声让倭国舰长室的无线电突然失灵。

正午的烈阳将海关钟楼的黑铁指针晒得滚烫,林骁解开风纪扣走进地下金库时,硝石的气息混着霉味扑面而来。二十口包铁木箱在防潮垫上整齐码放,蒂法的指尖在箱体表面划过,残留的静电让铜锁表面浮现出加密编号的暗纹。七成是克虏伯原厂,三成莱茵金属的次品。谭雅用靴尖踢开箱盖,黄铜弹壳的金属味顿时弥漫开来。朱珠的蛛丝沿着通风管道悄然延伸,粘住了两个试图潜入仓库的浪人探子。

春丽从通风井天窗倒挂下来,辫梢扫过林骁的肩头:东侧围墙有三处翻越痕迹。她说话时嘴里还叼着半截麻花,油炸的香气混着火药味显得格外怪异。博雅端着茶盘经过走廊,青瓷杯底与红木托盘摩擦发出轻响,这频率让藏在花盆里的窃听装置突然冒起青烟。娜塔莎在码头塔楼调整狙击镜焦距,十字准星始终锁定着倭国领事的汽车天窗。

暮色降临前的海面泛着橙红波光,林骁站在舰桥观察窗后,看着倭国水兵将封条贴在无关紧要的货箱上。鹿灵瑶捧着航海日志走过甲板,裙摆扫过的缆绳突然生长出细密藤蔓,缠住了浪人袖管里滑落的匕首。毛利兰的结界在货轮吃水线以下悄然扩张,声呐回波在倭国探测仪上显示出虚构的暗礁分布。

入夜后的监督署会议室飘着咖啡香,蒂法将雷电能量注入保险柜的电磁锁,八份不同印鉴的文件在桌面铺开。博雅擦拭着翡翠鼻烟壶,壶嘴无意中对准了郑式骑特使的方向,那人立刻感觉四肢僵硬如坠冰窟。朱珠的蛛丝在吊灯上织成情报网,粘住了三只试图闯入的信鸽——它们的脚环上刻着齐州某报社的标记。

子时的潮汐拍打着防波堤混凝土基座,林骁独自登上观海台穹顶时,海雾正从东南方蚕食星光。怀表链上新增的钥匙在月光下泛着冷硬光泽,这是今日从汉斯国领事馆取来的海军基地蓝图。鹿灵瑶提着气死风灯走近,藤蔓顺着石缝生长成天然阶梯,叶片的荧光标记出通往潮汐洞窟的路径。

春丽在礁石区演练谭腿,踢飞的贝壳在结界表面撞出细密涟漪。娜塔莎的狙击镜锁定着倭国巡洋舰的烟囱,枪口随着浪涌微微摆动。博雅坐在花岗岩上哼着江南小调,音波震碎了试图靠近的微型潜水器。蒂法赤足站在浅滩,电弧顺着潮水蔓延至倭舰的螺旋桨,让它们的航向突然偏离三度。

黎明前的黑暗中,八艘改装缉私艇列队出港。谭雅嚼着口香糖检查炮栓,双枪始终挂在最顺手的角度。朱珠的蛛丝在旗绳上织出龙纹暗记,毛利兰的结界让雷达屏幕上的光点集体消失两秒。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林骁在领航舰甲板上展开海图,博雅指尖的石化能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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