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中央医院的特殊病房外,柯南透过玻璃窗观察着里面正在接受治疗的田代警视。医生刚刚完成检查,正在与朱蒂低声交谈。从医生严肃的表情判断,情况不太乐观。
“脑震荡加上两根肋骨骨折。”灰原哀走到柯南身边,递给他一杯自动贩卖机的咖啡,“至少需要一周才能接受询问。”
柯南接过咖啡,温热传递到掌心:“久保田小姐呢?”
“在FBI的安全屋。”灰原压低声音,“她提供了更多黑川与佐久间警视长勾结的证据,包括五年前那起保险诈骗案的关键账本照片。”
柯南的眼镜反射着走廊的荧光灯:“账本现在在哪里?”
“问题就在这里。”灰原的眉头微蹙,“久保田说原件在她姐姐的公寓,但昨晚我们离开后,那栋公寓发生了火灾。”
柯南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纸杯发出轻微的变形声:“有人在销毁证据……”
“不仅如此。”灰原示意柯南看手机上的新闻推送——“警视厅高层涉贪被调查”,标题下的照片赫然是佐藤警官被带走的画面。
“什么?”柯南差点喊出声,“佐藤警官不是受害者吗?”
灰原摇头:“新闻只说‘某女警涉嫌泄露机密文件’,但很明显是佐久间在颠倒黑白。”
柯南立刻拨打高木警官的电话,却直接转入语音信箱。他转而联系阿笠博士,得知博士正在警视厅附近的安全屋照顾少年侦探团成员。
“情况比我们想的更糟。”柯南挂断电话,脸色凝重,“高木警官也失联了。佐久间显然在清理警界内部的威胁。”
朱蒂从病房走出来,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田代警视暂时稳定了。我刚接到总部消息,佐久间正利用职权调取所有参与调查KM集团案件的警官档案。”
“他在找什么?”柯南问。
“证人名单。”朱蒂的蓝眼睛闪烁着冷光,“五年前田代警视藏起来的那份完整名单。久保田只是其中之一,还有至少三个人知道黑川的全部罪行。”
灰原冷静分析:“佐久间要赶在这些人作证前灭口。”
柯南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简讯:「警视厅地下停车场。紧急。——S」
“S……佐藤警官?”柯南立刻站起身,“她可能被困在警视厅了!”
朱蒂当机立断:“我和同事去医院监控室,确保田代的安全。你们去帮佐藤,但要小心,这可能是个陷阱。”
二十分钟后,柯南和灰原搭乘出租车抵达警视厅附近。往日平静的政府办公区今天异常忙碌,多辆警车进进出出。
“不对劲。”柯南示意司机停在拐角处,“警视厅好像在搞什么行动。”
灰原付了车费,两人装作普通小学生慢慢靠近。警视厅正门前,几名制服警察正在检查进出人员的证件。
“从侧面的员工通道进去。”柯南压低声音,“那里直通地下停车场。”
两人绕到建筑侧面,趁警卫不注意溜进了标有“设备检修”的小门。昏暗的通道散发着淡淡的霉味,灰原打开了手机照明功能。
“这里通向地下二层。”柯南回忆着警视厅的结构图,“停车场在B1,我们需要上楼。”
他们刚走到楼梯间,上方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柯南立刻拉住灰原躲进一旁的清洁间。
“找遍整个大楼也要把他们找出来!”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佐久间警视长下了死命令!”
“是,警部!”几个声音同时回应。
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柯南和灰原交换了一个警觉的眼神。“他们在搜捕佐藤和高木警官。”柯南轻声道。
两人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来到B1层的防火门前。柯南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金属上,听到外面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他轻轻推开门缝——昏暗的停车场角落里,佐藤警官正扶着面色苍白的高木警官艰难前行。高木的右腿裤管已经被鲜血浸透,每走一步都疼得直皱眉。
“佐藤警官!”柯南压低声音呼唤。
佐藤猛地回头,手枪瞬间指向声源,看清是柯南后才松了口气:“你们怎么……”
“收到你的简讯。”柯南和灰原迅速跑到他们身边,“高木警官受伤了?”
“子弹擦伤。”高木勉强笑了笑,“不严重……”
“别逞强了!”佐藤打断他,“子弹还卡在腿里,必须马上处理。”
灰原检查了伤口:“失血不少,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发生了什么?”
佐藤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佐久间警视长。他今早突然召集我和高木,说有关KM集团的重大发现。等我们到了会议室,前田勇次和几个‘警察’已经在等我们了。”
“前田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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