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娘了,人家根本就不记得师父大人您!”马星给司马桓华顺理气脉,他圆圆的小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事,“再说了,就这样的情况,师父何必非要花那么多钱,回去哥哥肯定又要说师父的了!”
说话间一个不稳当,差点把司马桓华打下树去。
司马桓华不责怪,而是低头细笑。
二人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窗里。
过了许久,马星小小的手掌不知有没有为司马桓华平复一成暴涨的气脉,但他已经很累了,不敢抽手,攥着劲问:“我送师父回华都吧,你这样子可别半路倒地了让人掳了去!”
“不必,我这就走了,你可好生替为师照料她,再不可偷懒抽了她神思直接入梦了……”
司马桓华突然转身吓了马星一大跳,猛然间他已直直摔了下去。
“何人?!”
树下来人大喝一声,一把利剑直逼司马桓华喉头。
马星大喊了声师父,一个腾飞转落树前,用手掩住剑身护住司马桓华,立马与那持剑人扭打在一起。
屋里乔顺娴听见乒乒当当的打斗声,停下手里的行云笔,问碧祺:“怎么了?”
“听动静应该是来人了,奴去瞧瞧。”
话音一落,碧祺碎步快行下楼,绕过摆放乔顺娴衣衫的春帷坊,左行至摆放各地珍宝贡品的安和宝阁,好大一会儿才到一楼,一打开却见乔顺娴早已在楼下。
“住手!”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