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缚在地的狼人,依旧只是挣扎着,嗓子里发出狼的呜咽。属于人的手和脚,在藤条里拼命想要挣脱。“会写字吗?我问你写?”姜去寒想了一瞬,依旧是困缚着他,但是把他的手从藤条里解脱出来,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树棍子,“你要是能听懂我说话,就在地上划一条横线。”所有人屏气凝神,看向那只布满刀疤的手、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士,粗糙的手抓着那树棍子,满地挣扎,根本没有划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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