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看到白芷,就像是活见诡了似的,“哐哐……”在地上磕头,用力之大,诚信之足,差点没把脖子磕掉半截。
“姑娘饶命,饶命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人的,我是受人指使的。”
白芷直接问:“受谁指示?”
老头诡战战兢兢:“就……就一个黑衣人。”
“是人?不是诡?”白芷挑眉确认。
“是人是人!”老头诡喏喏道;“但是比诡还可怕。”
“他长什么样?”
“为什么要你去毁坏极光国际的电梯?”
白芷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夜明珍与夜九暻姐弟俩,这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穿着旗袍,品着茗茶的漂亮姑娘眼神凌厉地对着一团空气自问自答。
若不是前一小时白芷刚从极光之下救回数百人命,免了夜家的灭顶之灾。
夜明珍恐怕带她去不是自己的私人别墅,而是不远处的精神病院。
老头诡哭着喊道;“他披着个黑斗篷,带着诡面具,我没看着他的样子……至于他什么目的,也没告诉我啊……”
白芷眼神一敛。
老头诡连忙解释:“我就是他从路边抓来干活的,干得好,他就许我投个好胎,干不好,他就一手把我捏死……”
“姑娘啊,您问点别的吧,比如他给我找了什么胎?马家还是王家?这我绝对知无不言!”
白芷被他吵得头疼,人老了,就爱念叨,做诡都改不了。
她不耐烦地闭上眼,道:“我只问你,你是怎么躲过广场外的阵法,而不被发现的?”
老头诡犹豫再三,小声道:“他,在我胸前画了一道隐气符。”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