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乱动,怕踢掉被子,只能无助揪被子,颤着调子求他怜惜。
任人宰割。
“忍着!这才刚开始呢。”
陆以南一把掀开她栖息的棉被。
少女优美酮体在阳光照射下一览无余。
病房里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肌肉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颤抖。
郝蕴吓坏了,拼命抱紧自己,满脸惊恐看向陆以南。
不是受重伤了吗?
怎么一点都不像!
陆以南沙哑着声音命令:“取悦我。”
郝蕴没动。
泪水糊满小脸,可怜得让人心尖发颤。
“不要……陆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以南发狠捏了把她腰间软肉。
“快点!”
“狗笼子没待够,还是想去水牢了?”
“郝蕴,我能帮你暂时解蛊,就能给你种蛊,让你痛不欲生!”
他每说一个字,她小脸就白一分。
“怕了?”
“呜……我听话,别杀我。”
少女生涩勾住男人脖子,颤巍巍献上自己的唇。
陆以南一动未动,冷眼瞧着她毫无章法乱摸。
“碰碰这儿。”
郝蕴怕死了。
忙一刻不敢停,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最后给自己累得满头大汗,男人却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郝蕴颤巍巍摸上他后背缠的纱布。
小心翼翼问:“听靳弥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如果剧烈运动,伤口会裂开吗?”
“你动。”陆以南邪气一笑:“我享受。”
他期待少女脸红的样子。
可郝蕴始终一脸不解:“动什么?”
“正常生理知识都不知道?”
陆以南忍无可忍将人按进怀里,狠狠撕咬上柔软樱唇。
血腥气在二人口腔蔓延。
郝蕴难受得直皱眉头。
软得没有骨骼的小手绵绵贴在他胸膛,想推又不敢推,像小猫肉垫在踩奶。
“唔……”要喘不上气了!
陆以南没有丝毫放过她迹象。
手胡乱揉着,嘴上动作愈发凶猛。
蓦地,他尝到一丝咸渍,顿时扫兴。
“真他妈娇气。”
他推开她,粗粝指腹抹掉溢出的眼泪休息。
郝蕴哭得一抽一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哭了,你别生气……”
话虽如此,眼泪珠子却吧嗒吧嗒落在雪白床单,根本停不下来。
“拆开。”
面前出现一小盒子。
郝蕴湿漉漉睫毛微颤,仰头,猝不及防撞进男人幽邃视线。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上面写的意大利语,她不知道。
郝蕴撕开一片单独包装,取出。
看看陆以南,又垂头看看手上透明东西,灵机一动,套在葱白指尖上。
懵懵懂懂举到男人眼前,瓮声瓮气:“是这样……对吗?”
“操。”陆以南哑声低骂:“这东西都不知道,真他妈纯!”
郝蕴战战兢兢对上男人视线,鹿眸水光颤动。
眉目乖软,小脸绯红,透着明媚氧气感。
陆以南突然觉得,养这么个小家伙解闷,也不错。
还能顺便气气薄霆西。
“别愣着。”
他怼了怼紧张兮兮的少女:“滚下去,从床底掏出一张碟。”
指了指面前电视:“放进去,好好学。”
琼京夏日似要将人融化,病房里,郝蕴却冻得打了个喷嚏。
“阿啾!”
陆以南没说话,默默将空调调高十格温度。
娇气死了。
咿咿呀呀不堪入耳声音此起彼伏,硬生生将病房内气温拉高。
懒人沙发上,郝蕴一张小脸红透。
过去十九年没学的生物知识,今天全部补回来了。
“学会了?”
少女小鸡啄米点头。
“那就过来吧。”
陆以南恶劣从兜里掏出一小包透明白粉:“用这个,好好伺候。”
郝蕴一震,瞳孔剧缩,整个人无力跌倒,跪坐在地。
她紧张咽了口唾沫,故作不知情上前:“这是什么呀,陆少?”
陆以南讥讽反问:“你不知道?”
“湘城有名媚药,双、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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