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巧了,我也恨你。”
“你……!”
陆以南打断:“别急,先听我说完。”
他嗓音漫不经心透着颓废:“泰曼那批枪,等我回琼京,会给你个说法。”
“只有一个要求,别动我妈,不然,不介意你死一死。”
陆商嵘气得七窍冒烟:“陆以南,你敢威胁你老子!”
“你可以试试。”
电话啪得无情挂断。
靳弥抿唇上前:“陆少,餐厅做了蛇羹,去尝尝?”
他有些心疼取出一件夹克:“深海处风大,穿厚点吧,不然身体扛不住。”
陆以南没接外套,冲他咧嘴:“跟我这个疯子,委屈你了。”
海风呼啸,一声声都像在哭泣。
靳弥轻轻将机车夹克披在单薄汗蒸服上,罕见没嬉皮笑脸。
“靳弥这条命都是陆少救的。”
“走吧。”陆以南指尖拢了拢皮夹克,终究没褪下去:“去吃蛇羹。”
兜里手机震动,一条显眼消息弹出。
『再许你猖狂几天,等下了船,新账旧账回家一起算!』
陆以南冷眼读完,删除,拉黑。
不用担心老东西联系不到他。
以陆家资产,电话号不是想买几个就买几个?
还有求于他,就得摆出求人姿态,不是么?
……
一束光照进狗笼,好似清晨曦光。
惨白光射在少女脸上,诡异又圣洁。
郝蕴颤抖抱膝,蜷缩在角落,像长眠在泥土里,合翅轻颤的翎鸟。
“蕴……小柒,抱着我会好很多。”
郁凤鸣许是真心为她好,亦或是别有目的。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别过来!离我远点!”
郝蕴双颊滚烫,眸子聚不了焦,呼吸急促。
生理性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小脸粘满泪渍。
“真可怜啊,小柒,怎么不去抱他呢?”
少女身躯一滞,微微仰头,眼尾潮红看向来人。
眸中漾着欲色,如熟透的红水蜜桃,不低俗,反而平添绮丽。
“去吧,抱抱他。”
郝蕴抬起白皙小臂,却没如陆以南所想那样去抱郁凤鸣。
而是吃力攥住笼外男人衣角。
陆以南眸色深了深,在她鹿眼儿中瞧出了青涩邀请。
“陆少……我好难受。”
郝蕴挣扎将滚烫小脸贴上金柱,眼圈红红望着男人,似在无声控诉。
陆以南上前一步,大掌施舍般抚上泛粉小脸。
缓缓下滑,猛得捏住稚嫩耳垂,发狠虐玩。
“疼……不要……”
少女如同孱弱奶猫,虚弱低呼。
一声一声,犹如指甲盖剐蹭在男人心尖。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