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立刻抓住虞晚棠的手把脉,结果是一样的。
“消息已经传遍了顾府?”
“你姐夫这几日在外,相必也快知道了。”
虞眠冷笑,是在外面女人的床上知道的消息吧。
姐姐不知道,她也能从下人一点点琐事得知,顾宗词那个狗男人,日日出去寻欢,怕是离接外妾回府不远了。
“对了,你也别说我了,你自己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婚嫁之事?”
虞眠张了张嘴,姐姐不知道她与谢少领私相授受的事,她已非处子之身,如何还谈婚嫁。
若是洞房花烛夜发现她不是完璧之身,怕是今后都要看男人脸色,背地遭人唾骂,既伤了自己也误了别人。
所以虞眠并没有嫁人之意,只想离开到一个谢少翎找不到的地方。
“不是所有女子都要嫁人,我独自一个人也挺好。”
又想起家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焚香。
她不能嫁人已是板上钉钉,却不能误了焚香。
看来焚香也不能带走了。
“姐姐若是有合适的人家,焚香之前虽是家仆,这些年尽心尽力,我们早已视她为家人,可不能让她继续在我身边耽误了。”
虞晚棠左右见说不动,也没有勉强,只是提醒了她一句,江周彦回来了。
虞眠走在路上有些恍惚,当年如果不是谢少翎,或许她和江周彦会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正低着头,一片阴影落下,虞眠抬头看他,男人身姿挺立,风光霁月,和当年离开时没过大变化。
“阿眠,好久不见。”
在虞眠看不见的地方,一身普通村民打扮,将纸条塞进飞鸽的信匣,相隔三百多里,男人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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