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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枉死财神窟(七) (1/2)

洛卿辞指尖在空中划出血痕,一个“镇“字将躁动的雷笼重新加固:“所以你们道协就管出这么个结果?“

雷笼中电光闪烁,柏秋寒的道袍被映得忽明忽暗。

她冷着脸盘坐在半空,指尖不断掐算着破阵之法,对清岚的呼喊充耳不闻。

清岚见状,眼睛反而一亮,这俩人可算是消停了,还是大佬厉害积分。

便小跑着来到洛卿辞面前。

她整了整被风吹乱的卫衣帽子,郑重地行了个道礼——右手掐子午诀,左手托在下方,躬身时发间的银白发带垂落,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无常大人。“她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崇敬,鹿眼睁得圆圆的,“又见面了。“

洛卿辞指尖的雷光渐渐熄灭,微微颔首:“小道士。“

她西装制服的袖口暗纹流转,隐约可见黄泉水的波纹,“本君有事相询。“

清岚立刻挺直腰板,手指不自觉地揪住卫衣下摆:“您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

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就算要偷小师叔的朱砂我都给您拿来……“

“不必。“洛卿辞唇角微扬,“你可知道张建国此人?“

清岚眨了眨眼,突然掏出手机。

她低头划拉屏幕时,卫衣帽子里掉出几张皱巴巴的符纸——显然平时没少往兜里乱塞东西。

“啊!“她突然轻呼一声,将屏幕转向洛卿辞。

手机上是三年前的新闻截图:【江城科技园跳楼案告破】,配图中血泊里的老人面容扭曲,右手却死死攥着一块泛着青光的碎玉。

“张建国!“清岚的指尖点在报道日期上,“三年前第一个在这里跳楼的。他儿子是诈骗犯,死后这老头天天来园区闹……“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也跳了楼。“

夜风突然变得阴冷,吹得清岚打了个寒颤。

她没注意到,自己手机屏幕的倒影里——血泊中张建国的眼睛,正缓缓转动着看向她们。

…………

江城日报社会版(三年前报道节选):

“今日上午9时许,科技园区B栋发生一起坠楼事件。死者张建国(男,63岁)从32层天台坠落,当场死亡。经调查排除他杀可能...“

事情要从张建国的儿子说起。

小张是个能说会道的年轻人,在某律师事务所做电话销售。

他每天要打上百个电话,专门找那些家里摊上官司的老人。

“大爷您放心,我们金牌律师团队胜诉率98%!“小张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亲切又可靠,“您儿子酒驾那个案子,交18万活动费,保证判缓刑。“

李大爷掏空了积蓄。

可开庭那天,儿子还是被判了七年。

像李大爷这样的老人还有很多。

他们不知道,这家律所三年里换了四个名字,每次被举报就换个壳重新开张。

小张的月薪能拿三万多,全是从老人牙缝里抠出来的。

直到东窗事发。

那天小张正在整理新客户的资料,警察突然冲进来。

他倒是不慌——这种事他见多了,关几天就能出去。

可第三十七天凌晨,看守所的监控里,小张突然开始疯狂抓挠后颈。

等狱警赶到时,人已经没了呼吸。

尸检报告写着“心源性猝死“,可照片上那个后颈的红点,怎么看都不对劲。

张建国不信。

他抱着儿子的遗照,在律所门口坐了七天七夜。

“我儿子从小连感冒都少,怎么会猝死?“没人理他。

上访信写了一摞又一摞,最后都被退回来。

有次他硬闯进现在的律所,却在老板办公室看见个眼熟的青玉摆件——和他儿子随身戴的玉佩一模一样。

那天清晨的监控显示:

老人独自上了天台。

风很大,吹得他手里的遗照哗哗作响。

照片背面用血画着古怪的符号,和现在跳楼者脸上的如出一辙。

他最后看了一眼初升的太阳,纵身跃下时,右手紧握着半块玉佩碎片。

后来...

每隔两个月,总有人在农历初一或十五跳楼。

他们清一色是那家律所的员工,死后都带着诡异的微笑。

有清洁工说,半夜常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头,在天台边缘走来走去……

夜风卷着落叶在天台打着旋儿,清岚的卫衣帽子被吹得簌簌作响。

她边说边比划着:“有人将这里比作诅咒之地。“她皱了皱鼻子,“但我们修道的才不会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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