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缠身,逆击之时
“勾结?!”我喉咙里挤出一声苦涩的大笑,声音沙哑,满是难以置信。
这个词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悬在空气中。
我的目光猛地转向丁默,他的脸上带着刻意压抑的愤怒。
他的但他的下巴显然绷紧了,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感到一股奇怪而不安的暖意涌上胸口。
我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将它埋在冰冷的决心之下。
我不会成为他们棋局中的棋子。
瑶瑶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指在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掌心传来的热度,在这令人心寒的指责中,这是一丝小小的安慰。
她平时欢快活泼的声音,现在因焦虑而变得低沉。
“若儿,别担心。我知道你没做。”她的话如balm(安慰),抚慰着我疲惫的神经,是面对这迫在眉睫的不公时的一丝反抗的火花。
去议事厅的路仿佛没有尽头。
每一步都和我胸口的心跳声相互呼应。
空气中弥漫着低语声,夹杂着各种猜测和评判。
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浑身不自在,那些指责的低语就像嗡嗡叫的昆虫,啃噬着我的决心。
院长的脸上满是不满,与他平时平静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平时充满学术讨论轻声细语的房间,现在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未说出口的指责,让人难以呼吸。
他举起一叠羊皮纸,他的声音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回荡。
“杜若,我们有证据表明你与刺客有关联。”
证据。
这个词在我口中如同灰烬一般苦涩。
他展开羊皮纸,上面是优雅的字迹,据说是我与刺客叛国通信的细节。
我的血液都凝固了。
伪造得很精细,几乎完美,但有一笔明显的颤抖,墨水的浓度也有细微的不一致……我立刻就发现了。
我的“幻灵天瞳”可不仅仅能发现修炼功法中的弱点。
它还有其他用途,其他优势。
“这些都是伪造的,”我平淡地说道,我的声音回荡着一种我自己都不太有底气的坚定。
院长犹豫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但是……这笔迹……”
“是像我的,没错,”我打断了他,我的目光像刀刃一样锐利而坚定。
“但不是我的。”
就在这时,林霸天插进了谈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虚假的关切。
“院长,我一直觉得杜姑娘的行为……很奇怪。这次的事件只是证实了我的怀疑。”他那油腻的话语像一层污垢,笼罩着整个房间。
我几乎能闻到他野心的恶臭。
我的手本能地握成了拳头。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这一直都是他的计划。
陷害我,诋毁我,最终除掉他眼中的刺。
这个发现就像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怒视着他,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他会付出代价的。
突然,丁默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平静而沉稳。
“院长,”他对这位老者说道,语气恭敬而坚定,“我可以为杜姑娘作保。给我一天时间,我会拿出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院长的目光从丁默转向我,神情忧虑。
他似乎很纠结,在职责和怀疑之间徘徊。
沉默持续着,像绷紧的弓弦一样紧张。
最后,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疲惫。
他看着丁默,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
“一天,”他重复道,声音低沉。
“丁先生,就一天。”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探寻着什么,然后他转身对房间里的人说道:“会议结束。”他的目光又回到丁默身上,似乎有什么……一种无声的信息在他们之间传递。
是警告?
还是默契?
我无从得知。
他拿起那些伪造的信件……把它们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径直走开了,把碎片像落叶一样散落在地上。
羊皮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院长的话“总有一天”,在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时回荡着,既像是一种缓期,又像是一种挑战。
我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有如释重负,又有压抑的挫败感。
让我松一口气的是,我没有立刻被定罪;让我恼火的是,我不得不依靠他——丁墨——来洗清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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