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了,小幽红着脸狡辩:“我才没有。”
小墨继续传音:“我灵体伤的有点重,不在的这段时日,主人就交给你了。”
“啊?要睡多久?”虽然不愿承认,可小墨对她来说,确实很重要很重要,仅次于主人的重要。
小墨想了想,“不清楚,也许很快就会醒来,也许……会再也醒不来。”
见小幽伤心,小墨笑了笑说:“好啦!别难过了,不就是睡上一阵子嘛,我可是把独霸主人的机会都让给你啦,只是有可能会醒不来而已,几率很小的。”
小幽看到灵体愈发透明的小墨,声音带着哭腔:“骗人!你都快要消散了!你刚刚是不是又偷偷用本源了!你怎么敢?我就知道!天雷怎么可能抵抗的那么轻松!”
“不然要怎样?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和主人出事。”小墨面色平静的看向幽,眼睛一眨不眨。
随后又温柔了下来:“以后要好好的,知道吗?”
身为神器定过契的主人,加之小墨小幽也没打算瞒着离时安,离时安把传音从头听到了尾。
离时安甚至知道的更多,他知道小幽实际上难过到快要崩溃,流露出来的悲伤不过一点点。
他也知道,小墨的状况没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松,虚弱得不成样子,小墨他,是真的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
“好啦,主人,好像从签订契约开始,我都没叫过你主人呢。”小墨看向离时安,笑了笑说,“因为不想承认,我的主人,会是这么弱的存在,每次都给我惹下一堆烂摊子。”
“你还真是不给我面子。”
“都是自己人,怕啥?就说上次吧,你也知道,以你父亲的实力,不可能被御慎鸿囚禁,明知是御慎鸿给你下套,依旧钻了进去。”
“不过我想明白了,或许是因为过去不曾拥有,如今得到了,便万分的在意吧,所以才,一丝一毫的分险都不敢冒。”
小墨认真的继续说道:“离时安,我只希望一件事,你的世界,不要只盯着帝君大人一个人看了好吗?”
“大人的离去,会让你崩溃的,不然你也不会,宁愿在此深陷情劫也不愿回去面对真正的帝君大人了吧!”
“算了,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小墨笑了笑,“师从大人,大道理你懂的比谁都多。”
“毕竟你知道是一回事,可做不做的到,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墨的语气忽然充满了乞求:“离时安,哪怕只是为了你自己,这劫,咱渡过去好吗?”
离时安也不知道小墨在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应了下来:“我尽量。”
雷劫快散去之前,帝君之走了进来,白靖泽三人,也在一旁看着,好奇发生了什么。
刚才天雷朝应星殿落下,真的是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大好的年华,怎么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天雷之下。
而离时安还呆呆的跪坐在那里,脸上有一丝泪痕,手里握着他的坠子,曾经那般漂亮的玉石,如今却布满了裂痕,一碰便碎。
帝君之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低声说道:“时安,把坠子给我。”
边说着,帝君之边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越惨越好。
时安的事,直说不好,其他的她不是很清楚,但光拥有神器这一样,便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
朝宁门恐怕不会允许,神器不掌握在他们手中。
帝君之要想办法,把师门长辈这些人敷衍过去。
感受到远处赶来的高层气息,小墨乖乖入了本体,该说的他都说了,这劫,希望主人他,渡得过去吧。
不可能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不管是离时安,还是他自己,都付不起这样的代价了。
而在彻底沉睡之前,小墨模模糊糊,似是听到了一句传音,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小幽虽是不舍,但为了不给离时安添麻烦,也入了本体,收敛了气息,伪装成普通戒指的样子。
帝君之望着主峰的方向,严阵以待。
其实应星殿离主峰并不是很远。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晚才赶过来,还是叶默冬叶长老提议的。
异变地点就在他们朝宁门里面,甚至能确定刚才那天雷下落的地点就在凌宫主的应星殿。
无论在那儿发生了什么,跑又跑不掉,大家何苦冒着被天雷劈的风险,急巴巴的往过赶呢。
众人听罢觉得很有道理,便继续开着先前被雷劫打断的会议,坐等天雷散去。
等众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凌尚轻第一个站不住了,加快速度赶来,掌门与长老等人紧随其后。
凌尚轻将帝君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检查了好几遍。
发现帝君之应该只是受了些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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