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些不过是我同那些夫人间的礼尚往来!我送了别人东西,别人再送我东西有何不可?!”
“你!”
“家里这么多口人,谁不想过个好日子?你那点俸禄一年才有多少?家里这么多口人,还不是靠我的嫁妆!”
“你!你简直!”井从文气得面红耳赤,狠狠一甩袖子道:“不可理喻!”
伴着这句话结束,夫妻之间的吵架也终于停下,但井从文也离开了房间。
大曹氏的贴身嬷嬷过来劝她:“夫人,您别总是跟老爷置气。老爷好不容易来您这一趟,这下又去妖精那里了!”
“去就去!谁还稀罕她来!”大曹氏眼泪再忍不住,落下泪来,“我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那嬷嬷叹气,憋了好半晌,终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夫人,您……莫要再跟二姑娘比了。”
“唰!”大曹氏冰冷的目光骤然射过来,令嬷嬷一惊,旋即又是一叹。
她道:“夫人,这结总要解,您虽伤了二姑娘,可不也一样伤了您自己?您不心疼您自己,可老奴心疼!”
大曹氏狠戾的目光逐渐融化,嘴巴在抿了多次后,终还是哭了出来:“这结如何能解?当年我姨娘就是因她母亲去世,她于我,有杀母之仇!”
嬷嬷道:“夫人,姨娘去世是意外。”
“就算是意外,我姨娘被她母亲送走,她也是间接刽子手!我就要她女儿名声扫地,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人若想恨一个人,总能找到理由。
嬷嬷知道今日再劝不动大曹氏,刚想换个话题好叫她开怀些,却听对方又道:“而且,步家不愿多受关注,那只能是薛千霖那丫头替人承受!”
窗外,忽听这话的千霖指间突地用力,掐断了一束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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