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年轻听了,都露出羡慕的神情:“麻子哥,你这脑子真好使,这么快就想出这么个赚钱的法子!”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王麻子得意忘形。
徐括再也忍不住了,就想要冲进去找他们拼命。
周松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拉住徐括:“徐括,冷静点!他们人多,你还有伤!”他可不想徐括再出什么意外。
“这天儿也忒冷了!”王麻子搓着手,把头往衣服领子里缩了缩,嘟囔了一句。
旁边一个眼尖的立马凑上来,一脸谄媚:“麻子哥,咱院儿里不是有煤炭嘛!我这就去给您点上!”
说完,不等王麻子发话,那小子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多会儿,他端着个东西进来了,徐括定睛一瞧,愣住了。
那可是上好的搪瓷盆!
是他娘姜雅芝的心头肉,平时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连磕碰一下都心疼半天,现在竟然被这帮孙子拿来装煤炭!
更别提那煤炭了,是徐刚前些日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担一担从山下挑上来的,就为了冬天取暖。
这帮人倒好,一点儿不知道珍惜,大手大脚地糟蹋!
两个装满煤炭的搪瓷盆被送到王麻子脚边,热气腾腾。
屋子里顿时暖和起来。
王麻子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得意洋洋。
徐括死死咬着牙,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这帮王八蛋揍个半死!
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得忍,得想个万全之策,把这帮人彻底赶出去,还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周松也气得够呛,但还算冷静。他拍了拍徐括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两人躲在暗处,屏气凝神,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或许是觉得屋里太暖和,又或许是为了通风,王麻子把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
就是这条小缝,让徐括心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型。
“走,去厨房。”徐括压低声音,对周松耳语。
两人摸黑来到厨房。
厨房里更是一片狼藉,锅碗瓢盆被扔得满地都是,原本就不多的吃食,早被这帮强盗洗劫一空。
徐括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找到一个铁盆,小心翼翼地把煤炭装进去,点燃。
火苗“呼”地一下蹿了起来,映红了徐括的脸。
他盯着那跳动的火苗,眼神冷冽如冰。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
徐括和周松轮流守着,一直等到后半夜,估摸着屋里的人都睡熟了,煤炭也烧得差不多,不再冒黑烟了,这才开始行动。
徐括端起那盆烧得通红的煤炭,轻手轻脚地来到偏屋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把煤炭放了进去。
然后,他悄无声息地关上门窗,却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造成一种被风吹的关上了的假象。
为了保险起见,徐括又特意加了一盆新的煤炭,确保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两人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徐括,你这招……也太狠了吧?”路上,周松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也有一丝后怕。
“狠?”徐括冷笑一声,“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他们不是喜欢占我家吗?那就让他们永远留在这儿吧!”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两人回到招待所,各自回房,一夜无话。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经过今晚的事,两人之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一种只属于生死与共的兄弟之间的默契。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徐括和周松起床后,都感觉神清气爽。
叶妍的制衣厂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徐括便和周松一同前往。
刚到厂门口,就看到叶妍正站在门口,与马奎争执着什么。
马奎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抱着个小学生的书包,目光呆滞,一看就有些痴傻。
那是马奎的儿子,马威。
马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厂里进进出出的女工,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们的胸部、臀部,让那些女工感到一阵恶寒,纷纷躲避。
“马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马威他不适合留在厂里!”叶妍的声音清冷而坚定。
“叶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歧视残疾人!”马奎没了股份,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马威他多次骚扰厂里的女工,已经严重影响了厂里的正常秩序!”叶妍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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