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不小的震惊:“他和那种一看就学习很好的长相根本不符,都看不出来有吃过学习的苦的样子,也没有大学霸那种沉默寡言文绉绉的气质。”
“学习好还有固定长相呢?”任庭杨痞里痞气地勾起唇角。
“多少是有点儿的,我们同学间经常观察小班的学生,都这样说:‘长得就像是学习好的样子,考试就抄他了’。”
任庭杨忍不住笑起来,“哈哈,那最后能抄多少分?”
“好像也不咋高。”
“所以说嘛,思维又刻板了,”任庭杨分心扭转方向盘,开的却很稳,“我之前在北京二里屯那边蹦迪的时候,里面就数清北的高材生摇得嗨。”
“真好。我没见过考上清华北大的人,去年高考结束,我听说我们学校的前6名都考上了,不过只有两个是学文的,唉。”
“大势所趋嘛,正常。”任庭杨道,“没技巧死学,尤其文科,背那么多东西,的确需要实打实的时间积累。你哥高一时历史就扔了,次次才考十几分,但他不是不铭记历史啊,他单纯不答卷。然后高二分科的时候,果断大理,能费脑子解决的事绝不费时间。他这个人啊,很珍惜时间,从不挥霍,很奇怪了。”
“嘻嘻,我也觉得,”许岁桉捂嘴笑,“他有一股先苦后甜的魄力,好像要趁早赚够万贯家财,然后不到三十岁就退休似的。”
任庭杨也笑:“现在不享受,等老了爬不动了有他哭的。”
虽是这么说着,可许岁桉对温立朔的滤镜在几个瞬间迅速浓厚了几层。
她并不是智性恋,但她极其仰慕高智商的高冷学霸,情不自禁想要打探更多:“那我哥分科后成绩应该会更上一层吧?放在学校不得是尖子班成员?”
“没错,市一中小班中的小小班,年级最变态的存在,你朔哥就是牛逼。”
许岁桉喃喃:“全市那么多人,总共才几个六百多分……这和清华北大在我身边有什么区别?诶,可他看起来很日常,和普通人也很像。”
“对的,而且,再添一句,温立朔留学留的还是爱丁堡大学。”
任庭杨由衷赞佩,“我真感觉他是天选之子,干什么都很牛逼。不仅学习,还有创业,不过三四年就做出了今日的成绩,他真的很有能力。唉,只是无人知道,这一路走来,他又吃了多少苦……”
许岁桉从他话语末梢听出了几分悲凉,眉目不禁黯然了下。
任庭杨察觉到,便又很快调整了状态,大咧咧道:“我现在还寻思,他当年出国是不是就奔着借英国科技发展的势头去的,这小子,平时看着闷闷的,怎么就这么有远见呢!”
“你也很厉害庭杨哥,”许岁桉不吝夸赞,由衷而言:“我一直觉得,学习不好就没有任何出路,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你的话让我感觉轻松了很多。三百六十行中,你偏偏选择了看似最不擅长你的一行,真勇敢!我一直都觉得你的头脑真好玩。”
“这话我爱听,”任庭杨嘿嘿一笑,“我爸就看不好我,觉得我一个高中都考不上的混子,玷污了教育这个圣洁的行业,让我把钱亏差不多就滚回家继承家业。
但哥是谁?哥可是任庭杨,世界上有几个任庭杨?世界上只有哥一个任庭杨!
哥还真就干起来了,嗯…其实也还没有那么强吧,比温立朔差点儿,但只有一点点昂,也是处于上升期。
温立朔这小子,我就是超不了他。吃时代红利,搞AI智能的同时,还不满足,又背着温叔开了家传媒公司。
暴利行业,但水太深了,他也是真敢弄,我就入了点儿股从没管过……诶?不对,这些他跟你说过没?”
“没有……”许岁桉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他什么都不和我讲。”
“那完了,我说多了,”任庭杨努努嘴,“你装没听到昂。”
“嗯,”许岁桉闷头半晌,不知又乱想了什么,忽然扯出一句:“都怪温立朔。”
“对,都怪他。”任庭杨同仇敌忾,可旋即又扭转态度,语气软下来些,“其实也不能怪他,温立朔……啧,说真的,他很苦。”
许岁桉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
任庭杨从后视镜中瞟向她,打商量似的委婉嘱咐,“他平时就是沉默寡言的,你……理解理解他,他这年纪轻轻的半大小伙儿,一手操持着两份事业,还时不时要给温叔的公司费费心,真的很累,咱也不知道他非得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他对你很好呀,对不对,咱们也要好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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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话:谢谢大家的鲜花~今日爆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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