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风刃袭击下来,第九峰的驻守修士死伤大半,陈金水懵了,第九峰懵了!陈金水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哪杀过人,此番我借他的劝世良言大杀出手,还造成是他施展的假象,骗过了大多数人,令人对这酸秀才刮目相看,看向他的眼神友好且充满崇拜。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于是不断怂恿他再出去引经据典。陈金水却不干了,之乎者也一大通,反复强调“仁者爱人,克己复礼,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令我脑壳疼。
而对面,尚有不少修士,反应过来后迅速补充人手,盘踞于铁索之上,连机弩和大型远程武器复又对准了悬索桥。更有甚者,一大型远程重弩对准了陈金水,刷刷刷,三支重矢朝陈金水飞来。
一些大型重弩,三百丈的距离还是能射到的,而且有一定准头。
陈金水大惊失色,立刻高呼:“吾命休也!”
尼玛,这蠢货,我也真是服了,任你是重弩,三百丈距离,要飞到这里也是要点时间的,你有时间嚎,没时间躲吗,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
我飞起一脚踹向那货,陈金水顿时摔在三丈之外,哼哼叽叽爬不起来,刷刷刷,三支重矢越过陈金水所在位置,钉在身后石崖之上。
所有修士大惊,有此手笔,第九峰的势力当真不俗!
现在,轮到我眉头拧成麻花了,对方有此重弩,还能隔岸伤人,不打掉还真不好攻!
也不是说我打不掉,实在是不想强出头,我只想带着红绫溜过去,偷偷摸摸干一票,捞点好处后偷偷摸摸走人。陈金水被吓破胆了,我找谁背锅去!
眼看对方重弩对准我们,却没发射,或许,只是警告一下对面,亦或者,发射一次代价不小。
陈金水被其弟陈天水扶起,安顿在后方任他怀疑人生。然后陈天水走向我,拱手道:“谢兄台救吾兄一命,他日定当相报!只是,我们此番试探,虽伤了对方大半人马,但他们实力还在,且已引起对方戒备,我们亦展现了实力予以警告,如再行动,很可能遭受对方攻击,眼下云兄可有良策?”
“没有!”我说。又要搞事,又要低调,真不好整。而此时陈天水站出来,这小子应该决非泛泛之辈,且看看他有何高见。
“在下倒有一计,不知林兄可愿一听?”陈天水说。
“当然,愿洗耳恭听!”我道。
陈天水掐诀,冲四周设了个简易隔音法阵,只将我和红绫三人笼罩其中,然后说:“想必兄台也看出门道,才会借兄长之劝世贤文发动攻击,兄台乃隐世大能,能破敌,但不想暴露,这里修士众多,兄台似有所顾虑!”
我反倒吓了一跳,真对陈天水刮目相看起来,“知我者陈兄也!但不知陈兄有何良策?”
陈天水道:“这倒也不难,这些修士当中,也不全是靠飞剑法宝攻击,有一部分修异术符篆者,亦能将攻击施加于悬索之上,尤其是雷术,能依悬铁链的导性传到对面。我可组织这些修士集中发动非实质性攻击,兄台夹杂其间,相时而发,能破敌就行,到那时孰强孰弱,也就不重要了!”
我点头,觉得陈天水此计可行,“天水兄,此法固然不错,但我们若动作,对面必用重弩攻击,徒添伤亡,兄弟还可召集善阵法者,构建一个防御大阵,以防对方重弩,方可实施计划。”
“这是自然!”陈天水道。
于是,我和红绫夹杂在各种修士当中,除了我帅了点、红绫美了点也倒没太多特别之处。
陈天水与其兄陈金水相比,做事干脆利落,且有一定的组织能力,于是不久便挑出十数名精通阵法之人,经过构建,还真就撑起一个防御法阵,能有效地防住第九峰的重弩攻击。
然后,陈天水又召集了修士中善非实质性攻击者,还真不少,于是,各种符箓、剑气、雷术、风刃不要钱般冲悬索桥对面狂砸,虽然大多如放烟花般在中途昙花一现,但还是有少量能借铁链之导性传至对面,如雷符、部分风系法术,只不过没什么伤害。
但这也足够了,夹杂在这些修士之中,我成功利用风刃、雷霆术歼灭了大量第九峰防御力量,最后第九峰镇守修士终于崩溃,逃走。而先前进入探险的修士,自不愿再出来镇守,各种寻找机缘要紧,爱谁谁!
至此,第九峰悬索桥争夺战终于胜利!至于渡悬索,没了恶霸阻拦,那就各凭本事了。
于是,众人各显神通,诸多修士,有爬的,有走的,只要心理素质足够好,都纷纷踏上了悬索,水缸粗的铁链,够宽了,但也很窄,甚至走到中途,还有修士往下掉,嚎叫着消失在滚滚浓雾之中,倒霉透顶。
我背起红绫,凝出个气罩,晃晃悠悠地踏了上去,我倒不怕,主要是怕红绫怕,小丫头没走过这高空悬索,如果害怕掉下去,我少不了跟着她一起跳。红绫于是很乖巧地猫在我背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小脑袋搭在我肩膀上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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