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雅似看出我的顾虑,嫣然一笑,说:“天问弟弟,你身上可有至刚至阳的符箓?”
“有!”我取出三道金刚符,那可是红绫绘的道家真篆,在丰都,红绫可是用它镇杀百鬼的,当时红绫是以咒语和手诀催动,以气化符,又凌空爆符,效果加成,把金刚符之威能发挥到最大。现在写在符纸上,由红绫以咒语和手印启过灵,若用灵力爆开,不说镇杀百鬼,十鬼二十鬼还是能做到的。
不用灵力催动,戴在身上,也能起到辟邪镇灾的作用。
道家真篆有三种用法,一是制符者以朱砂书写以作备用,使用时配以咒语手诀,催动灵力暴开制敌。
二是制符者以朱砂书写,押上符印,以咒语手诀启灵过,交予或售予他人使用,御敌时以灵力爆开。
三是制法如上,交予世俗凡人随身携带,或贴于屋内,能辟邪镇灾,遇到危险时以火化之,口颂“敕”,并配以剑指,自能显威制邪。
但必须是道家真篆,由真人制作!像木泽售出的那些假符,只是一张废纸。
阿朵雅看是金刚符,大喜,“天问弟弟,有这三张符足矣,能否送予姐姐,姐姐和灵溪可帮你拖住木泽,你去营救弟妹。”
作为经常出入符箓镇的阿朵雅,岂不知晓金刚符的厉害,那可是比祛鬼符厉害太多了。
既然用得上,我索性将卖剩下的六张符箓全部给了阿朵雅,有红绫在,在我这不值钱。
根据阿朵雅的指示,我们一前一后,分开杀进一山谷。山谷阴云蔽日,迷雾重重,外面是艳阳天,谷内是濛濛细雨,看似是雨,其实是潇潇而下的冰霜。冰霜中是浓郁化实的阴气,与鬼老者的千鬼幡有得一比。
阿朵雅母女有金刚符护体,自不会怕这些阴气,闯入山谷中,大骂木泽,把他祖宗三代都问候了一番。
“废物!四五个大男人,连一娘们和一小丫头都制不住,还敢回来,怎么不去死?”木泽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啪啪啪给那几个大汉几耳光。那几个家伙本就被阿朵雅的毒蜂蛰成猪头,此刻更加没法看。
正在这时,忽听阿朵雅叫骂声传来,木泽大怒,“死婆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杀进来,正愁无处寻你,你倒回来送死,抓到你,先蹂躏,再抽魂,制成我的阴魂降,夜夜陪我!”
然后转向那几个男子,恶狠狠道,“给我看好那个小丫头,丢了,就等着被我炼成降苗吧!”
随后戴着一个头纱斗笠,走了。那货估计也在阿朵雅手下吃过亏,被毒蜂蛰过。
木泽出去应付阿朵雅,却陷入无穷无尽的虫海中,毒蚁、毒蜂、蝎子、斑蝥、蜈蚣,密麻麻地往身上爬,抖都抖不掉。
任木泽裹得严实,还是被少量毒蚁咬破裤腿钻了进去,叮得嗷嗷叫,上窜下跳地拍打,弄死了钻进去的毒蚁,踩死毒虫一片。
木泽怒,锁定阿朵雅和灵溪气息,几个起跃,落至阿朵雅对面,身上和斗笠上爬满毒虫,而林中的毒虫,又潮水般地向他涌去,不时被蜇得嗷嗷叫。
“死婆娘,你恶不恶心,这么多虫子,晚上也搂着虫子睡的吗?哈哈哈!”木泽说着,双手弹出丝丝黑雾,渐渐弥漫,向着阿朵雅母女笼罩去,口中却念念有词,黑雾中似有鬼哭声。
然而他却惊恐地发现,阿朵雅母女竟被一层淡淡的金光包裹,不惧他的鬼雾。而小女孩灵溪,洁白的手臂上爬着条蚕虫,正大口吸灵溪的血,身上泛着莹莹红芒,晶莹剔透。
阿朵雅母女不惧鬼雾,打乱了木泽的阵脚,他的鬼降,必须要在对方体内种下鬼雾,他才能催动鬼降拘住对方魂魄,控制对方为所欲为。
鬼降不能施展,木泽大怒,“婆娘,你在那小子手里到底得到过什么,竟能克我鬼雾!不好,中计了,臭婆娘,回头再收拾你,老子不和你玩!”
作为符箓镇一霸,自是老奸巨滑,很快便想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刚抓了那小子的妹妹,那小丫头可是极阴体质,适合培养鬼降苗,阿朵雅又因那小子的道家真篆解了他的鬼降,又杀上门来,却不见那小子,阿朵雅又对鬼雾免疫了,木泽自然想到不对劲。
至于小丫头灵溪,手握金蚕蛊,能吞噬他的鬼雾,下不了降,相反金蚕蛊却让他吃尽了苦头,没事他也不想招惹。
阿朵雅和灵溪哪能让木泽走掉,无穷无尽的虫海已将他包围,金蚕蛊吸饱灵溪的鲜血,化为一道白光向木泽激射而去。
木泽却也不慌,取出个皮囊,一拍盖子,皮囊里飞出阵阵毒烟,竟对近身的虫子有致命的威胁,毒烟所过,虫子密密麻麻下坠。然后取出一柄飞刀,旋转着向阿朵雅母女飞来。
阿朵雅则抽出根皮鞭,一边躲避木泽的飞刀,一边往木泽猛抽,木泽躲着皮鞭,却被金蚕蛊化的白光击个正着,白光穿破厚厚的衣服,钻入他体内,木泽便杀猪般的哀嚎,着着实实被阿朵雅抽了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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