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吃可以不吃!”
“我还不给你吃呢!”
戴桑话音刚落,戴静淑端菜恰好回来。
“嘿嘿……”戴桑笑,“敖小友,我们先小酌一杯,你再尝尝,小女的手艺如何。”
“好……”敖靖瞥了一眼,身躯一震。
不是说戴静淑做了一道时蔬虾仁吗!
这碟子里黑乎乎的,有焦味的是什么!
也就红红绿绿的,能分辨出是萝卜片,莴笋片……虾仁是根本瞧不见。
这饭菜吃了,不会噶人吧!
圆木桌不大,戴静淑就在敖靖身旁落座,她似乎真想让敖靖吃,特意把时蔬虾仁推到敖靖面前。
“敖公子,你尝尝看?”戴静淑翘首以盼。
“好……”敖靖怀着忐忑的心理,夹了一块黑乎乎,但应该是虾仁的东西,“嗯……”敖靖嚼了两口,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了,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
确实是虾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焦了。
“还不错,”敖靖再伸筷子。
“是嘛!那你多吃点,”戴静淑莞尔而笑,还夹其他菜到敖靖碗里。
而瞧着这一幕,程绵对戴桑道:“老头子,这、这算什么事……”
戴桑:“年轻人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敖靖与戴桑喝酒的地方,也换到后院小亭。
四周屋檐上,都候着戴桑的亲卫,别看指挥使衙门内似乎没有守卫,只是他们藏在暗处。
“敖靖小友,你可知,燕平关也正遭外敌入侵,三万金军铁骑欲踏平燕平关……”戴桑面有醉意道。
“金国也来入侵?”敖靖惊出一身冷汗。
金与西夏不同,金国士卒训练有素,人人习武,且能人众多,历年来,金国入侵,燕平关都支撑不了太久,而没了关隘阻挡,大周的步卒,如何是金国铁骑的对手,只能让金国劫掠燕州。
今时不同往日,女帝敖曌登基仅一年,燕平关之兵马最多有三万,还尽是一些老弱病卒,这些兵马根本阻挡不了多久。
要是让金国铁骑,意识到大周现在朝局动荡,很有可能入关之后,直冲洛京。
届时便有十万羽林军,也难以阻挡!
“敖曌害怕燕平关有失,担心洛京的安危,要我调拨兵马去燕平关,可镇北关才多少兵马,都去了燕平关,谁守镇北关……”戴桑愤愤不平。
镇北关和燕平关一样重要,只是丢了燕平关,大概率会影响到洛京周围,镇北关丢了,只会影响到凉并二州,最多还有司州的咸阳之地。
“指挥使,你不听敖曌,就不怕她给你革职,到时镇北关一样要调拨兵马到燕平关,”敖靖言。
“老朽,别的本事没有,在这镇北关也有三十载了,她革了我的职,边卒也不会听她调动,”戴桑信誓旦旦道。
“哦~指挥使还有后手,”敖靖笑。
其实敖靖早就猜到了,戴桑根本不怵敖曌,毕竟镇北关的十万边卒,吃的用的,朝廷根本没有供给,全是戴桑向凉州节度使要的。
而凉州节度使佟有维与戴桑,可是有几十年的交情,戴桑镇守镇北关,相当于是替佟有维守。
两者是唇亡齿寒的关系,镇北关一失守,凉州遭到西夏的劫掠,节度使佟有维绝对损失最大。
“不是什么后手,只是不希望,在老朽有生之年,镇北关有失守的那一天……”戴桑沉声。
或许这也是戴桑一开始支持女帝敖曌的原因,天底下谁当皇帝,对戴桑是一样的。
戴桑是守卫边疆的指挥使,他一生不想瞧见的便是镇北关失守,凉并二州生灵涂炭的那一日。
可现在,敖曌不给边关提供粮饷!
你说戴桑凭什么,还要听敖曌调动!
戴桑可以不要粮饷,但是十万边卒总不能每天喝西北风吧,要不是有凉州提供粮草,几个月不发粮饷,十万边卒早就哗变了。
“指挥使忠心为国,大周有指挥使此乃大周之幸,天下百姓之福,”敖靖起身抱拳。
“快坐下,这里哪有什么指挥使,不过是有个年过花甲的老头罢了,”戴桑言语沉重。
镇北关现在还有兵有粮,可西夏羌贼这一回的变通,是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不知道他们这回能不能破解,要是让羌贼得逞,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敖靖啊!我老了,在镇北关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打算提拔你为裨将,不知你意下如何……”直到这一刻,戴桑方才说出邀敖靖赴宴的来历。
军中缺失的裨将太多了!
敖靖现在是炼脏修为,确实可以当裨将。
“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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