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眉头轻皱,眼中满是疑惑,再次追问道:“阁下还未告知来历,提及鹧鸪哨,又说受人所托,究竟所为何事?”
这时,一直静静站在陈教授身旁的雪梨杨也开口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外公鹧鸪哨?”
众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雪梨杨身上,只见她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发梢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犹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一双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而明亮,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英气。
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嫣红的嘴唇,唇形优美,此刻微微抿起,更添了几分神秘的韵味。
她身形高挑,身姿婀娜,穿着一件修身的红棕色小皮夹克,搭配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简约却又不失时尚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既有着东方女性的温婉柔美,又带着西方女性的独立自信。
顾北的目光在雪梨杨身上稍作停留,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却依旧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玉佩,玉佩上刻着奇异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夺目。
顾北将玉佩轻轻放在桌上,手指在玉佩边缘轻轻摩挲着,缓缓说道:“陈教授,杨小姐,这块玉佩便是关键。待我们坐下来,我自会将一切缘由细细道来。”
顾北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所知晓的秘密,足以颠覆他们的认知。
陈教授和雪梨杨的目光紧紧锁住桌上的玉佩,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好奇与疑惑。
胡八一和王胖子也凑上前来,眼睛瞪得老大,试图从那奇异的纹路中瞧出些门道。
顾北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出身道门一派,自幼在山中修行。
母亲临终前,将这玉佩交到我手上,嘱托我一定要找到流落在外几十年的亲姨母酸浆,江湖人称红姑,完成她未尽的心愿。”
“红姑?”雪梨杨微微一怔,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记忆片段,“我好像听外公提起过这个名字。”
顾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追问道:“杨小姐,你外公还说了什么?这对我至关重要。”
雪梨杨轻轻皱眉,努力回忆着:“我记得外公说,红姑是个奇女子,在一次探险中结识,他们曾一同经历过许多危险。
后来,红姑意外感染了时疫而亡,外公为此伤心了一辈子。”
顾北其实早就知道红姑的结局,这不,系统给了他这个身份,不得利用起来。
顾北此刻,故作伤心道:“原来姨母终究是没能逃过那场劫难……”
说着,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接着道:“陈教授,我说受人所托,其实是受您的好友韩教授所托。”
雪梨杨也很感觉到对不起顾北,因为红姑是为了救她的外公鹧鸪哨染上疫病,终究是他们杨家对不起他们家啊!
陈教授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向前跨了一步,急切问道:
“你说什么?受我老妻夫所托?这怎么可能,她......她已经去世多年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雪梨杨也满脸疑惑,目光在顾北和陈教授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找出答案。
胡八一和王胖子更是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王胖子忍不住嘟囔道:“小舅,这到底咋回事啊,怎么又和陈教授夫人扯上关系了?”
顾北淡淡一笑,却又带着几分神秘,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陈教授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世人都知道我道门善于占卜之术,所以六年前,陈老夫人找到我师父,求他为您占上一卦。
我师父以龟甲蓍草起卦,只见那卦象晦涩难明,隐隐有凶兆浮现。
卦辞所言:‘西疆沙海现危途,精绝女王困迷雾。欲解灾祸需寻北,古城深处破劫数。’
陈老夫人得知卦象预示您将在新疆与精绝古城相关的探险中遭遇大难,忧心忡忡,便恳请我师父相助。
我师父算出,唯有与‘北’相关之人能助您化解此劫,便将这重任托付于我。
这么多年,我四处游历,寻找与精绝古城相关的线索,就是为了完成这嘱托,也为了探寻姨母红姑的过往。
如今机缘巧合,遇到您和杨小姐,我想这便是命中注定。”
陈教授老泪纵横,嘴唇颤抖着,许久才哽咽道:“想不到,她走了这么多年,还在为我操心……”他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中满是追忆与感慨。
“当年她走得突然,我一直觉得她还有话没说完,原来竟是放心不下我这次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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