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夜闺房。”他弯唇调笑道,是一贯不正经调子,痞里痞气。
她欲起身,洛遥夜拾来软枕垫着,让她靠的舒服。
回想起眩晕前,再联系因果仙人那番话,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必须加快速度修复莲花冠了。
洛遥夜捞起她冰冷的手重新掖进被子里,小心凑过去靠在她肩,见人没抵触,又得寸进尺地将唇轻抵在肩头撑起的外衣,语气缱绻,“为夫在侧,纵千难万险,亦无不可渡也。”
这番动作实在闹得她痒痒,耸耸肩想将他作乱的头抖下去,谁知他似钉死在她肩头,屹然不动。
她愣了愣,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鬼使神差地偏头靠了上去,闷闷地问道,“喂,做鬼辛苦吗?”
洛遥夜正被她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想入非非,竭力控制自己紊乱的气息,又被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问道,“什么?”
“做鬼辛苦吗?”她又问了一遍。
“还好,毕竟有两百年修为。”
“我感觉我不久就要死了。”她调子平平地,脸上没什么情绪。
肩膀一痛,她反射性捏拳朝肩上咬的脑袋捶了上去,见他不松口,大骂道,“痛!痛!痛!你属狗的!”
“要死了就给你打个鬼界结婚契,免得让别人惦记了去。”他眼睛闪烁着深潭中泛起的幽光,阴湿而冰冷,似要望进她的心里去。
看着她捂着肩头气鼓鼓的模样,心里一阵猫挠似地痒,伸出手摩挲自己作的乱,叹了口气道:“咬死你个没良心的,我找你这么久,好不容易又听到你跳动的心脏,结果又要变冷了。。”
“心脏?”李惜梦摸摸温热的胸口,感受着肉体里扑通扑通的跳动,应是与凡人别无二致,仍然不解,“你要我的心脏作何?”
他总不能说前世种种这类现于她无异于怪谈的话,莫道天机不可泄露,就算说了她也不会相信,于是转了话题,“你师父还等着你修他的莲花冠呢。”
李惜梦强撑着精神点点头,苦涩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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