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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玉篇(5) (1/2)

素玉入了蔡府后也过着男欢女爱,举案齐眉,正常的夫妻生活。她与蔡夫人与蔡城主相处和谐。她与蔡府上下相处和睦。

元宵佳节后的一个晚上,蔡夫人身旁的李婆婆将她唤至一间屋子里。房屋简陋,看上去像府里下人的房间,她心存疑惑,正要询问李婆婆,突然被屋里的奴婢按在桌子上,被不停的灌酒,一直灌。

她痛苦的挣扎着,眼泪一直流,耳边传来了李婆婆冷嘲的话语:“你不是喜欢醉酒的感觉吗?”

她的心被有意的刺痛,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觉得会发生一件让她痛苦不堪的事情。慢慢的她意识全无,力气全无。

没有想到她还能醒来,她感觉到浑身都在痛。她眼角的视线瞅到一个光着膀子的健壮男人跪在地上,不用想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苦苦的哀求道:“公子,饶了张童吧!是少夫人醉酒勾引小的,小的一时没有把控住!”

张童不停的磕头。

她感觉到蔡卓铭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蔡卓铭道:“她以后便是你的人了!”

她被蔡卓铭就这样随意的丢弃了,丢给了蔡府的火夫张童。

屋里,蔡夫人笑的温柔良善,这件事处理的让她很满意。

她轻叹声:“没有想到她怀孕了……”

李婆婆唾骂道:“她如此下贱,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流就流了,夫人不必可惜!”

蔡夫人与李婆婆对素玉的看法是一致的。

蔡夫人道:“卓铭不日会前往王城,准备科考一事。”

“他舅舅在楚学士府上做事,帮他引荐引荐,或许他科考会顺利许多。”

李婆婆奉承道:“夫人考虑的周到。”

素玉自从跟了火夫张童,便宿在城南外的小村庄里,生活一度过的凄苦无比。张童酗酒,经常对素玉粗暴无礼,拳打脚踢,三个月后她又一次流产。

素玉卧病不起,张童请来了城西的医婆乔氏前来看诊。这乔氏以前为素玉的姨母瞧过几回病,偶尔见了素玉一面。这次为素玉看诊,心中疑惑不少。她仔细为素玉瞧了病,开了药便离开了。

乔氏回到家以后是愈想愈不对劲。

“这素玉嫁的人不是蔡城主的长公子吗?怎么和张童过一起了呢!”

她想了几天,还是心存疑虑。她想到人命关天,事关重大,决定去杨氏家里打探一二。

“杨夫人,打扰了!”

杨氏笑容可掬,迎道:“乔大嫂,里边请。”

“今日嫂子前来是想问一下,你的外甥女素玉是不是嫁入蔡府了。”

杨氏听了乔氏的话,先是一愣,又乍笑道:“我的外甥女素玉是被蔡城主的长子蔡卓铭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入了蔡府的,难道还嫁去了别处?”

乔氏思虑片刻,道:“杨夫人,不瞒你说,前几日我去为张童家的瞧病,怎么瞧着像你家外甥女素玉呢!”

“以前为你瞧病时,我与素玉有一面之缘。因着素玉娇好,我印象深刻。”

“我回家后打听得知张童曾是蔡府的火夫,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变故呢!”

杨氏听乔氏这么一说,心中起了疑,道:“若是如此,还请嫂子引路,去那张童家一看究竟。”

乔氏道:“好,我们即刻起身!”

杨氏与乔氏一起绕近路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张童家矮墙外。杨氏往院子里望了望,没有看见一个人。她们二人来到大门外敲门,敲了一会也没有人来开门。

乔氏想到,若是她以瞧病之名来喊,看有没有人来开门。

乔氏大声喊道:“张童家的,我是瞧病的乔大嫂,来开一下门。”

过了片刻,她们二人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又过了须臾,大门开了。

杨氏见了开大门的人正是素玉。只见素玉凌乱的束着发,粗布裹着身体,显得单薄憔悴,整个人病弱凋零。杨氏看到这样的素玉脸色瞬间惊得煞白。

杨氏声音颤抖,哭道:“素玉,这是怎么回事?”

素玉看到是姨母杨氏,噙着眼泪,跌跌打打撞回屋里。杨氏着急追上,屋里家徒四壁,一眼看到锅灶,破烂的桌凳。素玉揪了打了补丁的棉被卷缩在床角,看上去十分可怜!

杨氏哭道:“素玉,你和姨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玉默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姨母知道你委屈,你同姨母回去,先将身体养好,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姨母好不好?”

素玉那颗将死的心动摇了,点头,应了。

她们正准备离开,听见张童拉着一个人跌进院内,坏声坏语道:“素玉,炒两个下酒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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