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中,一直流传着关于鎏金云纹和混沌剑气的古老传说。
据说,鎏金云纹是先祖得到上界赐福所留下的神秘印记,拥有它的人会被赋予特殊的使命;而混沌剑气则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力量,只有极少数天赋异禀之人才能掌控。
在那古老的传说残页中,偶尔会瞥见一种暗金色的线条,形似剑徽,却无人知晓其确切寓意。
暴雨在子夜时分骤然停歇,豆大的雨滴声戛然而止,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中,唯有偶尔的虫鸣声在寂静里若有若无地响起。
甄云盯着腕间渗血的齿痕,那鎏金云纹在皮肤下游动如活物,泛着奇异的、幽蓝色的光泽,触手温热,带着一丝刺痛,仿佛在向他传递着某种神秘的讯息。
他捏碎药炉旁最后一枚凝血丹敷在伤口,药粉那苦涩且刺鼻的味道迅速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他微微皱眉。
炉灰里残留的剑气却突然震颤着指向北方——那是家族禁地“孤鹜崖”的方向。
此时,他心中一动,想起传说中禁地或许隐藏着与鎏金云纹和混沌剑气相关的秘密。
纸鹤振翅声穿透湿冷夜幕,那“扑扑”的振翅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召唤。
甄云将信纸残片按在渗血齿痕上,手指触碰到信纸,粗糙且带着些许潮湿的质感传来。
混沌剑气与鎏金云纹相触的刹那,原本模糊的符文突然在识海里展开成地图,某处山谷被朱砂圈出,旁边浮动着婴孩啼哭般尖锐的剑鸣,那声音仿佛直接刺进甄云的耳膜,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传说中,这种剑鸣是混沌剑气苏醒的征兆,预示着一场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冒险即将开启。
黎明前的雾霭如轻纱般漫过荒山,甄云已站在瘴气弥漫的裂魂谷。
刺鼻的、带着腐臭的瘴气钻进鼻腔,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喉咙也像被一层黏腻的东西堵住。
本该遍布剑痕的岩壁上爬满暗红色苔藓,昨夜暴雨冲刷出的沟壑里,隐约可见半截刻着“陈”字的断剑,在微弱的光线下,那“陈”字隐隐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
当他俯身擦拭剑身泥垢时,指尖突然传来灼痛——这竟是三年前失踪的堂兄佩剑。
甄云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堂兄,我定会找出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幻雾苔只生长在洗剑池水牢。”甄云碾碎猩红苔藓,看着汁液在掌心凝成囚笼图案,那黏稠的汁液触感冰凉,带着一丝滑腻。
腰间凡铁剑突然发出示警的清鸣,清脆的声音划破寂静,仿佛在提醒他危险即将来临。
他旋身后撤的瞬间,七道淬毒箭矢钉入方才站立的地面,“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箭尾缠绕的符咒化作锁链封死退路。
十二名蒙面剑修从腐殖土中破土而出,泥土翻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他们脚下踏着逆北斗阵位,剑锋却统一指向甄云新生剑骨的位置。
为首者剑刃翻涌黑雾,那黑雾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竟与葬剑谷侵蚀父母遗物的浊气如出一辙。
此时,甄云注意到他们衣摆下隐约露出的暗金色剑徽,心中猛地想起传说残页中那似曾相识的暗金色线条。
为首者阴森笑道:“甄云,今日你插翅难逃!”甄云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们几个,还吓不倒我,放马过来吧!”此时的他,心态自信且充满斗志。
“裂石九式·开山!”甄云旋身劈开毒雾,凡铁剑撞上黑刃迸出火星,那火星四溅,带着炽热的温度,溅到皮肤上有轻微的刺痛感。
本该崩碎的凡铁突然吞吐混沌剑气,将对方剑刃咬出缺口。
那人露在面巾外的眼睛闪过惊诧,突然弃剑掐诀,其余剑修同时割破手腕。
血雾升腾的刹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甄云感觉新生剑骨开始震颤,那震颤从骨髓深处传来,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冲击着他的身体。
敌人鲜血在空中凝成九道枷锁,每条锁链都浮现出他婴儿时期见过的黑袍客纹身。
锁链贯穿肩胛时,腕间鎏金云纹突然暴涨,竟将最靠近的两条血链熔成铁水,滚烫的铁水溅落在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皮肤瞬间被烫得发红。
甄云咬着牙,闷哼道:“有点棘手,但还不足以让我退缩。”他的心态开始有了一丝紧张,但依然坚定。
“你们不是陈风的人。”甄云咳着血沫撞向岩壁,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看着敌人衣摆下露出的暗金色剑徽,想起之前在剑阁《太虚剑典》的禁制图谱上见过这个标记,而此刻他更加确定这个剑徽与整个事件背后的势力紧密相关。
甄云此时的心态在疑惑中夹杂着对真相的执着。
蒙面人们突然变换阵型,六人结剑阵压制混沌剑气,另外六人从喉间取出骨笛。
当凄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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