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依旧是那么刺鼻又冰冷。木之遥牵着安安站在杨建业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撒了进来,在白色的床单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杨建业半靠在床头,右腿打着石膏,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爸爸!”安安挣脱木之遥的手,像只蝴蝶一样扑向了病床。杨建业听到声音转过头,眼神从困惑到喜悦。“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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