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众人也跟着附和:“赔钱!赔钱!”声音此起彼伏,在院子里回荡。
这会,大家的注意力早就从棒梗偷吃何雨飞猪肉中毒这件事上转移开了,一门心思都在琢磨贾东旭到底得赔多少钱。
何雨飞不紧不慢地坐回到板凳上,眼睛盯着还在互相拉扯的贾家几人,提高音量说道:“就是,贾东旭,赔钱!我那几块猪肉,往少了说也有一两,你就赔我五块吧。”他心里清楚,这猪肉虽说没多少钱,但被偷的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什么?”贾东旭一听这话,像被点着的炮仗,瞬间炸了毛,满脸涨得通红,气愤地伸出手指着何雨飞,大声吼道,“何雨飞,你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嘛!一两猪肉才值几个子儿?就是一斤猪肉,也用不了五块钱!”他本来就对易中海提出的赔钱方案不满意,棒梗偷了这么多东西,要是都按这标准赔,他家非得倾家荡产不可。
何雨飞见贾东旭指着自己,“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回应道:“贾东旭,你可别混为一谈,偷和买能一样吗?你儿子偷的是我的猪肉,再说了,他还偷了大家伙这么多东西。
要不咱俩就去派出所走一趟,让警察来断断,看看最后是抓我,还是抓你,又或是抓棒梗!”何雨飞心里有底,自己下老鼠药这事,在众人眼里可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又不是故意要毒棒梗,是棒梗自己嘴馋偷着吃的。
易中海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皱着眉头,看向贾东旭,严肃地说道:“贾东旭,你自己拿主意吧。
要么痛痛快快赔大伙钱,再让棒梗给大家道个歉,这事就翻篇儿;要么就把棒梗送派出所,让警察来处理。”
贾东旭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露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对着易中海诉苦道:“这……一大爷,我可没说不赔钱,可也不能任由他们趁机讹人吧。
您瞧瞧这何雨飞,棒梗吃了他的猪肉中毒,去医院看病就花了不少钱,现在还要我赔五块,这哪儿行,一大爷。”
易中海想了想,打圆场道:“这样吧,何雨飞下老鼠药确实做得不对,可棒梗要不偷吃,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贾东旭,你就按市场价赔双倍,给何雨飞五毛钱,何雨飞,你看这样行不?”易中海一直秉持着和稀泥的原则,就盼着能把这事赶紧平息了。
“一大爷,才五毛钱?”何雨飞一听这个结果,满脸的失望和不满,忍不住反驳道,“那我买猪肉的时候用的肉票,是不是也得还给我?”他在这儿冻了半天,和贾家唇枪舌剑这么久,就换来五毛钱,实在是心有不甘。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调解结果,心里直犯嘀咕,觉得这明显是在偏袒何雨飞。
就偷吃了那几块肉,居然要赔一块钱,这不是抢钱是什么?他气呼呼地对着何雨飞喊道:“何雨飞,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五毛钱我都不想给你,还想要肉票,你想都别想!”
贾东旭突然听到何雨飞的一番话,差点没被气得昏过去。
何雨飞说道:“光赔钱可不够,你还得把肉票赔给我!这肉票每个月就那么点,一家一月也就二两,可太金贵了!”贾东旭心里叫苦不迭,这肉票本就是家里的命根子,每月就靠着这二两肉票改善伙食,现在要他拿肉票赔给何雨飞,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而且,前段时间因为借过何雨飞肉票,他早就把当月的二两肉票给了人家,现在上哪儿再去找肉票赔呢?
何雨飞见贾东旭不吭声,站在众人面前,情绪激动地大声说道:“要是没有肉票,那也行,加钱!现在这年月,钱固然重要,可票更关键!大家伙儿想想,买什么东西能不要票呢?”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何雨飞说得在理。
这年头,确实是光有钱没票,什么都买不了。
贾张氏一看这形势,心里暗叫不好,这要是把钱和票都赔给大家伙,那自家这一个月可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时期,有些地方的人都已经饿得开始啃树皮、四处乞讨了,虽说四九城情况稍好一些,但日子也不好过。
贾张氏顿时撒起泼来,手指着何雨飞,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不是故意找茬吗?要不是你那猪肉,棒梗能中毒吗?能出这些破事吗?我看就是你在背后搞鬼!”
何雨飞也毫不示弱,立刻反驳道:“贾张氏,你可别倒打一耙!要不是棒梗偷我猪肉,能有这些事?说到底,就是你教唆棒梗干的好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激烈地对骂起来。
众人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其实都偏向何雨飞,毕竟他要是赢了,大家也能跟着得到赔偿。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他是院里公认的一大爷,平日里说话还算有些分量。
易中海端着他那标志性的大茶缸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行了行了,你俩都别吵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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