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要是不把我当回事,就去保卫处说道说道!”易中海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愈演愈烈,脸色愈发阴沉,“啪”地一声站起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目光扫视着众人。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分别坐在两旁,没有易中海发话,他们也不好率先开口。
而且看这情况,事情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一大爷,您瞧瞧这何雨飞,他踹我一脚,这事怎么算?”许大茂满脸痛苦,捂着腰,缓缓坐回到长板凳上。
旁边的人赶忙扶起倒地的长板凳,娄晓娥也被搀了起来。
“就是,这何雨飞不仅打我家大茂,还拐弯抹角说我不能生孩子!一大爷,您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娄晓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在板凳上委屈地说道。
“一大爷,这明显就是不给您面子。”何雨飞整理了下衣服,也坐回板凳上,对着易中海说道。
“雨飞说得没错,之前我在雨飞屋前就讲过这事。你当时也在场吧,这才过了多久,你还是不长记性,是不是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易中海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许大茂质问道。
何雨飞说得在理,要是院里的人都像许大茂这样,那他这个一大爷还怎么当,威严又何在呢!
“知道了,一大爷,是我不对。
可他喊我许不育,这事又该怎么算?”许大茂坐在凳子上,满脸不服气,伸手指着何雨飞。
“你要是不喊我雨飞,我怎么会喊你那外号?这事明明是你先挑事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何雨飞一脸正义,先看看许大茂,又转头看向三位大爷。
“行,算我倒霉。
可我这腰确实是你踹的,我就动动嘴,没动手吧?”娄晓娥在一旁帮许大茂揉着受伤的腰,许大茂疼得直咧嘴,眼睛紧紧盯着何雨飞。
“你腰疼,我还脚疼呢!刚才踹你的时候,把我脚都给崴了,这又怎么算?”何雨飞说着,就弯腰双手抱住左边那只完好无损的脚,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贾东旭和贾张氏看着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心里满是疑惑。
这全院大会不是要讨论他们家棒梗和小当的事吗?怎么变成何雨飞和许大茂扯皮了?
“我这把老骨头不活了呀!我那孙子和孙女还在医院躺着呢,就没一个人关心他们吗?我也不活了,我要去陪我那可怜的棒梗!”贾张氏见两人没完没了,再这么耽误下去,大家都要去睡觉了,自己还怎么讹何雨飞的钱呢?这次去医院可花了整整二十块钱,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妈,您别这样,快起来,一大爷肯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贾东旭看着贾张氏坐在地上又开始撒泼打滚,只是象征性地站起来,轻轻拉了她一下。
“好了好了,雨飞和大茂的事,在贾家这事面前就是小事。
你俩的事先放一放,回头再说,现在先讲讲这老鼠药的事。”易中海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看到贾张氏停止哭喊,众人也安静下来,才接着说道。
“贾东旭,还有你,贾张氏。
我吃了下了老鼠药的猪肉后去了厕所,是你家棒梗跑到我家偷的。
现在贾张氏说这肉是我给棒梗的,就我跟贾家这关系,我能给他吗?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何雨飞抢先说道,他可是占着理呢,上他家偷东西还有理了?
“何雨飞,你别睁眼说瞎话!棒梗在医院亲口跟我说的,是你叫他过去,把猪肉给了他,还不让他告诉大人。
他躺在病床上,疼得不行才跟我讲的。”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嫌凉,满脸愤怒地瞪着何雨飞。
她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要不是何雨飞自己就是当事人,说不定都要信了。
“就是,我也能作证,我儿子在医院亲口说的,小孩子能撒谎吗?”贾东旭心里虽然知道棒梗是偷了何雨飞家的猪肉,但儿子中毒了,他就觉得何雨飞没安好心,哪有人往自己饭菜里放老鼠药的?
“我本来就想放老鼠药,而且傻柱哥,今晚雨水妹妹吃的猪肉是没毒的。
我想着家里有耗子,就把剩下的猪肉放了老鼠药,后来突然想试试这耗子药是不是真有效,就尝了一口,结果肚子开始疼,就去厕所了。
等我回来,装猪肉的小铝盆里就只剩土豆,猪肉全没了。”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何雨水因为明天还要上学,早就睡下了。
“你们俩一个说自己有理,一个也说有理。
何雨飞,你说你去上厕所,有谁能给你作证?还有棒梗说的那些,又有谁亲眼看到何雨飞把猪肉给棒梗了?”易中海满脸愁容,看着众人问道。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左顾右盼,互相打量着,可就是没人站出来作证。
这也不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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