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声音,吓得脸色煞白,也来不及多想,慌乱之中,她直接把一大串小鱼干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的上衣棉服里,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朝着院门撒腿就跑。
三大妈在屋里等了半天,没听到回应,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
她放下手中的扫帚,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可当她的目光落在原本挂着小鱼干的绳子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绳子上的小鱼干竟然一条都不剩了。
“有人偷我的鱼!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三大妈气得满脸通红,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她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又跑到院门口,朝着巷子左右张望,试图找到那个偷鱼的人,可巷子里冷冷清清,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又不死心地跑到中后院,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贾张氏听到三大妈的骂声,慌不择路地跑进了女厕所。
她躲在厕所里,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像敲鼓一样“砰砰”直跳。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外面没什么动静了,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拿出那串小鱼干。
看着手里的鱼干,她的气又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朝着最大的那条鱼干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不给我,我让你一条都吃不到!”
贾张氏大口大口地吃着,突然,她感觉嗓子眼一阵剧痛,“咳咳咳……”她双手紧紧地握着那串鱼干,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要把卡在嗓子眼里的鱼刺咳出来。
可是咳嗽了半天,那鱼刺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都咳不出来。
最后,贾张氏实在没办法了,一手拿着鱼干,一手伸进嘴里,对着粪坑拼命地抠着嗓子眼。
“呕,呕,呕……”她的嗓子眼被手指刺激得难受极了,再加上厕所里那股刺鼻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直接吐了出来。
她弯着腰吐得昏天黑地,根本没注意到手中的鱼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了粪坑里。
等她终于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了,习惯性地用左手擦嘴,结果那沾了脏东西的鱼干一下子甩到了她脸上。
“什么东西?”贾张氏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湿乎乎的,还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她用手一抹,放到眼前一看,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真是恶心死我了,呕呕呕……”她连忙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在墙上,继续弯腰干呕着,可肚子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
贾张氏缓了好一会儿,看着手里那串已经脏得没法吃的鱼干,心里别提多懊恼了。
她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把还没沾上脏东西的小鱼干都拽了下来,剩下的直接丢进了粪坑。
她刚想拿着剩下的小鱼干走出厕所,谁知道被鱼干上的那根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脸重重地磕在地上,离那呕吐物只有几尺远。
贾张氏看着眼前那滩黄色的物体,吓得手一松,手里的小鱼干也掉在了地上。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小鱼干也掉进了脏东西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何雨飞正好看到了贾张氏偷鱼的这一幕,他强忍着笑意,要是周围没人,他肯定早就放声大笑了。
“我想起来了,早上我看天气不错,就把小鱼干从屋里拿到外面晒,正好碰到贾张氏朝我要,我没给她。
说不定偷我鱼干的就是她!”阎埠贵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赶忙跟众人说道。
阎埠贵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贾张氏扶着贾东旭,听到这些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心虚的神色,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
“我早上在屋里打扫卫生,听到外面有动静,跑出去一看,人没见着,挂在外面的小鱼干却没了。”三大妈坐在前排,回忆着早上的场景,对众人说道。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心里想着,反正也没人亲眼看到是我偷的,何雨飞不是上班去了吗?他怎么可能看见我偷东西?他肯定是故意找我茬,瞎猫碰上死耗子,随便乱说的。
“我是那种人吗?老阎,你不给我东西,我还能去偷?咱们好歹是邻居,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贾张氏把贾东旭扶到板凳上坐下,然后对着阎埠贵说道,脸上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贾东旭现在浑身疼得厉害,根本没心思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心里只想着,自己这身体,迟早要被何雨飞给踢散架了。
“今早上就你想要我的小鱼干,其他人可都没要。
再说了,何雨飞都看到你偷了,你还想抵赖?”阎埠贵看着贾张氏,肯定地说道。
在他心里,贾张氏就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这偷鱼的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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