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故作镇定地说：“汪总，您说笑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汪霖被我推得往后一仰，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得逞了的狐狸。
“王悦，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他重新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遇到了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还不小。”
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真的在我身边安了眼线？
“汪总，您到底想说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跟他摊牌。
“我想帮你。”汪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他的眼神很真诚，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有点心动了。
“不需要。”我嘴硬。
“王悦，别固执了，项目组的核心成员被挖走了，对不对？”汪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很沉，“是不是张峰干的？”
我瞪大了眼睛，他连这个都知道？
“不是张峰，我确定，另有其人。”我咬着嘴唇。
“哦？”汪霖的眉头轻轻挑了挑，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那个被挖走的成员李明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并开了免提。
“喂，李明，你现在在哪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王总，对不起……”李明的声音听起来很愧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公司……”
“李明，我不怪你。”我打断了他，“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李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颤抖：“王总，我……我不能说……”
“不能说？为什么？”我追问。
“王总，求您别为难我了，电话不能说清楚，我会去找您的。”
李明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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