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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霖突然揽住我的腰旋转半圈,他的定制腕表弹出一道粒子屏障。
二十米外某个记者的话筒突然爆炸,飞溅的碎片在屏障上撞出冰裂纹状的涟漪。
我趁机将电磁脉冲器藏进香槟塔,看着侍应生托盘的金属镶边泛起可疑的电流纹。
当市政厅代表起身准备发难时,他西装第三颗纽扣突然开始播放自己收受贿赂的全息录像。
我藏在指甲盖里的谐振器正在发烫,这是今早更衣时汪霖亲手给我涂的“甲油”——某种能操控电子元件的液态金属。
“王总监不觉得灯光太亮么?”汪霖突然捏了捏我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
舞台追光灯的滤光片不知何时变成了棱镜,将我们交握的双手投影成捆住所有阴谋的锁链形状。
我借着调整麦克风的动作扫描后台,瞳孔猛地收缩。
那个正在给备用发电机接线的工作人员,工装裤下露出与网络水军同款的蛇形纹身。
他工具箱底层的有机溶剂正在挥发,只需零星火花就能引爆整层楼的氧气循环系统。
“汪总。”我扯松领带凑近他渗血的纱布,舌尖尝到硝烟与代码交织的味道,“你说婚宴主厨看到我们预留的空运食材清单时,手抖打翻的真的是海鲜酱吗?”
汪霖的生命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鸣叫。
在我们头顶的钢架结构阴影里,某个本不该存在的重量正让承重梁发出哀鸣。
他扣住我后颈的手突然下移,在腰线处按下摩斯密码的触感比任何情话都滚烫。
“别回头。”他舔掉我睫毛上凝结的霜气,那是空调出风口正在喷吐液氮的前兆,“你听,我们的结婚进行曲换成了第7变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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