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一位身着儒衫的少年郎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的朝着那古老村庄行去。
他眉清目秀,眼神中透着对未知的期待与探寻之意。踏入村庄,只见石径蜿蜒,两侧屋舍错落有致,皆是泥墙黛瓦,透着岁月的痕迹,老树枝丫横斜,仿佛在诉说往昔故事。
少年郎缓步行走,遇老者忙拱手行礼。
口称“长者安好,晚辈特来此村,欲感受此间风土人情,沿袭儒家之道在民间之传承。”
老者微笑点头,引他前行。他们来到村中的祠堂,堂内香烟袅袅,供奉着先圣牌位。
少年郎整衣上前,恭敬地拜了三拜,心中默诵着儒家经典。
而后,他与村中诸贤围坐于庭院中的石桌旁,谈论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少年郎引经据典,言辞恳切,众人皆点头称赞。
至日暮时分,少年郎漫步于村边田野,望着那金波荡漾的麦浪,思索着今日的所见所闻。在这古老村庄中,他似是找到了儒家学说与民间生活的契合之处,一颗向学之心愈发坚定,只待日后将此中的感悟融入自己的修身治学之中。
就在这位手持折扇的少年郎沾沾自得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气势磅礴有力,底蕴深不见底。
“小辈,来此作甚?”
听到声音的少年郎大为震惊,这与先前的老人完全不一样。
之前完全是普通人,没有丝毫法则之力的波动,而这位发出声音的人却拥有着深不见底的实力。
就在少年郎迟疑了一下之后,娓娓道来的来此的意图
“晚辈来此是想要见麒麟贯前辈和圣女晓前辈,还望老前辈能行个方便!”
“你是何人?”
“晚辈是北斗二十八星宿中东方苍龙七宿的氐土貂景和”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从少年郎的口中传出。
“哦?景和?那景玄是你的什么?”
当老者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威压如汹涌波涛般从四周澎湃开来,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变得浓稠而压抑。
这是一位威能可以统御天地,法则随其言语而定的人,不可随意称呼其名。
就在天地为之变色之时老人随手一挥。
天地恢复了正常。
少年郎见到四周不在发生变化时,开口道:“正是我家老祖。”
“哦哦,那个老家伙还欠我一根上好的龙筋呢!”
听到这里景和也是明白了。双手恭敬地抱拳向着远方的天空说道
“早就听到贯前辈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真了得。”
少年郎也是大胆地认定此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贯前辈。
“你是如何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王雷贯好奇的问道
少年郎此刻更加的坚定自己的想法。
少年郎微微仰头,望向那散发着无尽威严的老者,眼中满是崇敬与惊叹,拱手行礼,诚挚说道:“长者之威,仿若浩渺沧海,深不见底,晚辈仅于边缘窥探,便已觉自身渺小如微尘,长者之志,恰似璀璨星穹,浩渺无垠,所思所悟,远超晚辈想象之极。今日得见长者,方知世间竟有如此通天之能,实乃晚辈三生之幸。长者之德厚如大地,承载万物而无言,晚辈敬仰之情,犹如江水滔滔,连绵不绝”
“你小子倒是伶牙俐齿的。”
景和也是讪讪一笑。
此话一出王雷贯也是不能向一个小辈再提起龙筋之事了。于是就问道:“怎么了?他让你来找我俩人…”
就在王雷贯话到一半的时候想起了什么。
听到前半句的景和一直都是有礼地笑着,就好像他口中的贯前辈说的就是他要是的,不过听到贯前辈不在说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躬身行礼。
还是没有再次发出声音。
景和开口接着王雷贯的话:“没错,就像贯前辈说的那样,前线需要了。迷雾有扩展的迹象了,似乎是有大动作了。这是紧急召集令”
随后景和也是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古老锦盒,锦盒之中,静握着一枚令牌,它的质地非金非玉,却透着一种幽沉的厚重,仿佛是由历史与神秘交织而成。海山之上刻满了古朴而繁复的纹路,似是星辰轨迹,又像山川脉络,每一道刻痕都诉说着久远以前的故事。这些模糊难辨的符号,或许是上古的秘闻,隐藏着足以翻天覆地的力量或信息,边缘处略有磨损,却更添几分沧桑韵味,仿佛经历了无数人手的摩挲与岁月的洗礼。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令牌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幽微却引人遐思,让人不禁揣度它存在怎样的宏大叙事中扮演关键角色,又见证过多少英雄豪杰的传奇篇章。
“哎!知道了,我会早点动身前去的。”
“前辈,还请前辈立刻动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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