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李哥,我们回来了,这小子想溜,让人给抓住了。”赵河等人高呼着跑进来。
瞧这一幕,棒梗被拽着胳膊,按着脖子,连裤子都要被扯下来了。
“李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吃饼干呢,全给你带来了。”赵河举起一包饼干。
“做得好,你们辛苦了,这饼干不干净,拿去喂狗吧!
忙完这一阵子,哥请你们吃更好的。”
李卫民边说边拍了拍赵河的脑袋,笑着说。
此刻,老太太和棒梗都怒气冲冲地看着李卫民。
“棒梗……”秦淮茹赶忙扑过去想要抱住儿子。
“女同志,请稍等一下。”一名警察上前挡住了秦淮茹。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秦淮茹心疼地看着棒梗额头破了皮。
“谁还不是呢?我也是个孩子啊!”李卫民耸耸肩。
“小天,这伤是他自己摔的吗?”李卫民指向棒梗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他们干的。
把他抓起来!全都给我抓起来!”棒梗奋力挣扎着大喊。
抢他的饼干,还抓他,这些人真是坏透了。
“小子,别乱动。”张敬业走过来,一把按住了棒梗的脑袋。
“这伤不是刚受的新伤,都已经凝固了,估计至少有一个小时了。
实话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张敬业扫了几眼伤口,立刻明白了情况。
“我……是我妈妈、爸爸和奶奶……”
“快说,到底是谁干的?你们别给我插嘴!”张敬业严厉地低声呵斥了两句。
“是那个老瘟婆子,她打我的。
我看见地上有饼干,就去捡,结果她就拿起棍子打我,打得我很疼,我就踢了她一脚。”
棒梗害怕之下,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你说‘老瘟婆子’?你怎么能这么叫人呢?你妈妈难道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说着,张敬业抬起手,在棒梗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巴掌,并不算重。
“是奶奶那样喊她的,奶奶说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个应该遭瘟的老太太。
也是奶奶教我要踩她,因为她的小脚站不稳。”棒梗哭着辩解道。
“我说的没错啊!”贾张氏看着周围人们异样的目光,嘟囔了一句。
“老太太,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张敬业转向聋老太。
“张丫头,你这个缺德鬼!”聋老太冲着贾张氏破口大骂。
“得了,你们的事情过后再说,现在这件事已经很明了了。
李卫民只是撞坏了你们家的门,是被孩子绊倒的,也没有受什么重伤。”张敬业挥挥手示意大家散开。
“先别走,张叔,事情还没完呢!他们组团来诬陷我,还借机围攻我家,我要求赔偿。”李卫民大声喊道。
“组团?这个词形容得挺贴切,确实存在蓄意诬蔑的情况。
你们要么跟着我们回去处理,要么现场谈赔偿,最好能当面和解。
要是跟我们回去,记得带上自己的铺盖。”张敬业点头表示同意。
“我要求赔偿二百块钱,他们对我身心健康造成的伤害很大。”李卫民提出要求。
“不行,绝对不可能!我们宁可去派出所也不给你二百块,我们对此毫不知情。”三大爷率先表态。
赔钱?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就是割肉啊!
“我活不了多久了,你们又诬蔑我,吓得我不轻。
你们算是要了我的半条命,二百块钱算多吗?”李卫民反驳道。
“我们并不知情,都是老太太和我们讲的。”一大爷向张敬业解释道。
“我们在院子里负责管理事务,既然有人举报,我们就必须管。
但我们的确失职了,愿意接受批评教育。”
“但是,老太太年纪大了,记忆力可能不太好,再加上头部受伤,肯定记错了。”
易中海一张嘴,总能找到完美的借口。
张敬业朝老太太望去,只见她配合地表现出一副迷糊且全身颤抖的样子。
“那就这样吧!你们商量一下,赔偿五十块钱吧!
不过李卫民,你也得把人家的门给装回去。
这件事你也有份责任。”张敬业对李卫民说道。
“张叔,您放心,我一定给她装回去,至于这五十块……”
“行了,你还想把一个老太太逼死不成。”张敬业语气不佳地说。
“得,您是长辈,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吧!”李卫民耸耸肩表示无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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