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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醒酒的许大茂 (1/2)

临近黄昏的时候,许大茂终于醒了,他也不知道喝了什么假酒,这一醉局势两天一夜!

当他一睁眼,懵了!

手脚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跟个待宰的猪崽似的。

他吓得冷汗“唰”就下来了,扭着身子死命挣扎,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操!谁他妈活腻歪了敢绑老子?!娥子?娄晓娥!你个败家娘们儿死哪儿去了?!”

他这一通鬼哭狼嚎,成功把后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二大妈和她那俩“哼哈二将”——刘光天、刘光福给招了来。

“光天!光福!快!快给哥哥我松绑!”许大茂见救星来了,扯着嗓子喊,“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王八蛋干的!让老子逮着,非把他蛋黄给攥出黄儿来不可!”

他正骂得唾沫横飞、激情四射呢,一抬眼,正对上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那两张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的脸。

这俩小子也不废话,眼神一对——

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四个脆生生的大耳刮子,结结实实糊在许大茂那张欠抽的嘴上!

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里跟开了水陆道场似的嗡嗡响。

“哎呦我操!”许大茂疼得直抽冷气,嘴里一股子铁锈味儿,“你们两个小瘪犊子疯啦?!平白无故抽老子干鸡毛?!”

他忽然福至心灵,肿着脸含糊不清地嚷:“等等…老子被捆成这熊样…该不会是你们俩兔崽子干的吧?!”

刘光天抱着膀子,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狞笑:“行啊,许大茂,还不算太蠢!没错,就是你爷爷们把你捆成粽子的!”

“凭什么?!”许大茂又惊又怒,“老子招你们惹你们了?!”

“凭什么?”刘光福啐了一口,上前薅住许大茂的头发,“还跟这儿装傻充愣呢?昨儿个早上你干了什么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儿,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许大茂这人,贪杯、酒量差、酒品更烂!

三杯黄汤下肚就找不着北,喝高了就断片儿,断片儿了就撒癔症,撒癔症了连天王老子都敢砍!

“我…我昨儿喝多了…到底…干啥了?”

许大茂一脸茫然,脑子跟被驴踢过似的,一片空白。

二大妈在一旁抱着胳膊,阴恻恻地补刀:“呵呵,干啥了?你昨儿个早上灌饱了马尿回来,二话不说就抡圆了膀子揍你媳妇!娄晓娥那丫头就反抗了两下,你他妈倒好!直接抄起劈柴的斧子,红着眼满院子追杀人家!差点就把咱这四合院变成凶案现场!你说你该不该绑?!”

“什么?!!!”许大茂惊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魂儿都吓飞了一半!

他心底一片冰凉,完了完了!

娄家那座金山银山的好处还没捞着半毛呢,怎么就先干出这种自断财路的蠢事儿来了?!

娄家那栋雅致的小洋楼里,谭雅丽见到久未归家的女儿,欢喜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可这欢喜还没捂热乎,就被娄晓娥讲述的惊魂一幕浇了个透心凉!

“什么?!许大茂那个天杀的畜生!他…他竟敢拿斧头砍你?!”

谭雅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颤抖,脸色瞬间惨白。

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像护崽的母兽般将娄晓娥拽到眼前,双手哆嗦着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摸索检查,生怕漏掉一丝伤痕。

“快!让妈看看!伤着哪儿没有?啊?!都怪妈!都怪妈啊!”谭雅丽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声音哽咽破碎,“当初要不是我鬼迷心窍,非把你塞给那个黑心烂肺的许大茂…我的女儿啊…妈差点害死你啊!呜呜呜……”

那哭声里满是后怕和锥心的自责。

娄晓娥看着母亲瞬间苍老憔悴的脸,心头也是一酸。

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轻轻拍抚着母亲剧烈起伏的后背,柔声安抚:“妈,不哭了,都过去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老话讲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咱们彻底看清了许大茂那副豺狼心肠,也算是…算是老天爷给咱们提了个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还年轻着呢,往后的路长着,犯不着为这烂人再掉一滴泪。”

她语气平静,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豁达。

一旁的娄振华沉着脸,仔细问清了事情经过。

当听到关键处,谭雅丽猛地抬起头,挂着泪珠的眼睛瞪得溜圆:“等等!女儿,你说…救下你的那个李大根,就住你们院儿?他爹…是抓敌特牺牲的烈士?今儿早上…他自己又亲手逮住了一个敌特?!”

娄晓娥点点头,脸上不自觉地浮起一丝与刚才的坚强截然不同的、带着点小骄傲的柔光:“嗯!就是他!”

“哎呀!这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呐!”谭雅丽一拍大腿,泪痕未干的脸上瞬间切换成热切,“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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