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矜贵，在众人簇拥下走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青楼。
刚踏入青楼大堂，蒋长扬的目光便被一抹倩影吸引。何惟芳正专注地摆弄着新到的鲜花，准备布置今日的花艺。她身姿婀娜，眉眼间透着灵动与聪慧，与周围的喧嚣环境格格不入。蒋长扬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向手下轻声说道：“去，邀请那位姑娘上来。”
手下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何惟芳便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楼来。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慌乱。蒋长扬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我该称呼你为何惟芳还是牡丹呢？”
何惟芳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回礼后，轻声说道：“蒋君，何惟芳早就死了，我现在是牡丹。”
蒋长扬微微点头，示意旁人退下，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才缓缓开口：“当初一别，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何惟芳轻轻摇头，苦笑道：“蒋君何必明知故问。自从离开洛阳，一切都已改变。”
蒋长扬沉默片刻，说道：“我此次来长安，本是为了家族事务。没想到会碰上你，既是如此，不如与我回洛阳，也好过在这烟花之地谋生。”
何惟芳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还有仇恨，很快又坚定起来：“蒋君好意，牡丹心领。可洛阳于我，已无牵挂。我在长安，靠自己的手艺，也能过得安稳。”
蒋长扬看着她，心中有些无奈，他深知何惟芳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他换了个话题：“你这花艺倒是越发精湛了，难怪在长安声名鹊起。”
何惟芳微微一笑，眼中有了几分光彩：“多谢蒋君夸奖。摆弄这些花草，是我如今最大的乐趣。”
两人又聊了几句，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沉重。蒋长扬想起了从前在洛阳的日子，那时的何惟芳还是刘家媳妇，而如今，命运却让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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