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看着姜堂,“哟,醒了?来喝酒,吃菜。”
姜堂撑着自己的脑袋,“师姐,我昏了多久?”
黄庭夹了颗花生米,送入口中,“不久,也就半天,这才中午。”
姜堂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失去所有力气,向后躺下。
黄庭似笑非笑,“怎么,想一觉睡到晚上,万事大吉?”
姜堂语气有些生无可恋,“当然想啊,那煞气简直是钝刀子割肉,痛不欲生。”
黄庭有些好笑,“话说小师弟你的表现远超师姐的预想,你竟然硬生生坚持了三炷香。”
“平常喊你练个剑,你都会偷懒耍滑,大喊累死了、手要断了的话语,这次煞气入体可比那个痛多了,也不见你吭声、逃跑。”
姜堂面无表情,“你以为我不想?煞气入体,我走不动了,连开口都做不到。”
黄庭哈哈大笑,喝两口小酒,“你知道为啥吗?”
姜堂问:“不是煞气入体导致的吗?”
黄庭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你只要待在井口边上就可以了,不需要踏上台阶,井口煞气远低于台阶上的煞气。”
姜堂不可置信,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起来,使劲瞪着黄庭,“大师姐,你耍我?”
黄庭摆了摆手,“没有,只是看你平常修行懈怠,刺激你一下,没想到你这么争气。”
黄庭眯着眼睛说:“对了,是你大师姐亲自抱你下山的,感动吧?”
姜堂再次躺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了,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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