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的亲事后,许平志开始和唐辰讨论正题。
他一脸纳闷的望着唐辰,疑惑道:“乖女婿,你是怎么帮我洗清冤屈的?”
在他看来,自己这个案子已经被坐实了。
几乎没有什么翻案的可能。
税银确实是他押运的,也确实是他弄丢的。
京兆府衙门把他弄进大狱,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证据却摆在面前,根本就没办法反驳。
可是如今,自己这个不起眼的乖女婿仅凭三言两语,便替他洗清了冤屈。
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唐辰见许平志一脸纳闷的看着自己,解释道:“许叔叔,其实你押送的,压根就不是税银。”
“啊,怎么可能?!”
许平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摇头道:“我已经看到了,箱子里的就是税银,现场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
唐辰笑了一声,对他道:“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说着他抬起头来望着许平志,反问道:“你觉得……税银会爆炸吗?”
“当然不会!”
许平之一脸笃定的说道:“银子就是银子,肯定不会爆炸。”
“那不就行了?”唐辰耸了耸肩道:“你运送的根本就不是税银,而是跟银子很相似的‘金属钠’。”
说着,他解释道:“你运送的税银,早就被掉包了,从你接手税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要当背锅侠……”
“这……”
听到唐辰的话,许平志顿时傻眼了。
此刻,他的大脑已经宕机了。
这件事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力。
看到许平志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唐辰对他道:“简单点来说,就是有人想要贪污税银,利用金属钠跟税银长得相似,且遇水容易爆炸的特性,来让你们当替罪羊!”
“哎哟喂……”
“这帮天杀的狗东西,这是想要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许平志用力的将杯子摔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等我官复原之后,我一定要彻查此事,揪出背后的主谋!”
说着,他转头望向唐辰,一脸激动的说道:“辰儿,这次可多亏了你,否则的话,咱们一家可就被别人给算计了……”
听到许平志的话,一旁的李茹嫣然一笑:“辰儿,以前婶婶怎么就没发现你的优点呢?这回……婶婶我算是服了!”
许平志和李茹边吃边夸赞唐辰。
这期间,李茹和许玲月不停的给唐辰夹菜。
虽然她们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显然已经认可了他这个准姑爷。
以前,他们谁都没有把唐辰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唐晨却让他们大开眼界。
毫无疑问,从今天开始,唐辰在许家的地位直线上升。
……
第二天早晨,唐辰按照惯例,来到了长砳县县衙。
既然他已经出狱,就得去县衙点卯。
他跟许七安一样,都是长砳县的捕快。
现在许七安已经跑到了关外,就只剩下他自己去衙门里点卯了。
“景行,我听说……你小子会炼金术?”
“连税银的案子都能破了,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
“以前真是小看景行了,之前是我们狗眼看人低,景行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回,咱们长砳县县衙也算是出名了,连司天监的大人们都得来咱们这边挖人。”
唐辰刚刚走进县衙,便见一堆小捕快朝自己围了过来。
他们围在唐辰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很显然,都被唐辰这两天的表现给震惊了。
他们口中喊的“景行”,是唐辰的“字”。
唐辰,姓唐名辰,字景行。
在大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字,就比如许七安,他的字是“宁宴”。
而许新年的字则是“辞旧”。
唐辰的字也很有深意。
他的字“景行”,这两个字代表着很深的含义。
“景”有光明、风景之意,“行”则指行为、品行。
这个名字,寓意着唐辰行事光明磊落,如同星辰般璀璨。
恰好呼应了他名字当中的“辰”字。
“行了,吵什么吵?人家景行刚刚回来,你们就不能让他清净一会吗?”
正在这时,突见一旁的王捕头走了过来。
王捕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唐辰,捏着下巴在他身边徘徊着。
好半天,他才一脸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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