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震推了回来。
骆凌霄扶稳孟慧说:“不就几张破请柬嘛,咱不要了,明天照样能进。”
此时柳震的媳妇聂雯站了出来,浓妆艳抹、颐指气使道:“放眼兴州,能参加唐府喜宴的超不过五十人,皆是非富即贵,像你这种屌丝,奋斗八辈子都够不上桌!”
骆凌霄把药递给孟慧,走到柳震夫妇面前:“如果我明天真能进到唐府宴会呢?”
柳荷趾高气扬道:“乡巴佬做梦吧!你要能进去,我改叫你姓!”
骆凌霄摆手道:“不用,你跟我姓是对我的侮辱。咱们打个赌,如果我明天能进到唐府,你们当众脱光衣服,绕场爬一圈学狗叫。敢赌吗?”
柳震立刻答应:“好,如果你小子输了,马上收拾铺盖,脱光衣服像狗一样爬出兴州!”
骆凌霄拍手道:“好,一言为定!现在我要给慧姨治病,请你们离开!”
柳荷揶揄道:“呦,乡巴佬还会治病呢?真会骗人!明知道慧姨身体不好,就装作大夫,怪不得慧姨被你哄得晕头转向呢。”
聂雯伸出右手说:“你要真会治病,给我看看,敢吗?”
骆凌霄双指搭在聂雯脉上说:“有何不敢?从脉象上看,你确实有病!”
聂雯赶紧抽回右手,骂道:“放屁!我身体好得很,你这个骗子!”
骆凌霄看着聂雯说:“最近一个月,你是不是夜里发冷,腹部胀痛,骨头像被啃噬一样酸痛?”
“尤其是最近一周,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吃完饭就恶心想吐,医院告诉你怀孕了?”
聂雯内心一惊,竟然全被这小子说中了,市医院专家诊治了三天才查清楚,乡巴佬三秒钟就摸出来了?不行,决不能承认!
“胡说八道!没一条对的!”
“妈妈,姐夫不是猜对了吗?你昨天还说,马上要给我生个弟弟了!”柳芳的话惹得骆凌霄哈哈大笑。
聂雯气得扇了柳芳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闭嘴!”
骆凌霄挡在柳芳面前道:“你怎么连女儿都打,我实话说,你们一家人活不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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