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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葬 (1/5)

邓部长意识混乱,耳畔环绕喧闹的嘶杀声,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在一声声的喘息中放轻身体,重重闭上眼,躺在白乐饼背上。

乐饼觉察后背一沉,后面又有招招致命的马面,难免心惊肉跳,神色难堪,暗暗吐槽,似乎把他的毕生的脏话讲出。

邓部长回想起关于自己生前的一幕幕大事,就是这几件破事一直支撑着他,是造反的唯一动力。过去的回忆宛若走马灯,记忆犹新。

邓部长,名字为邓强,是一个普通初中体育老师,三十好几仍未婚。

邓母因生他难产死了,葬在山岭里的平原,墓碑是木制品,墓碑上的字迹是邓父的。野草萋萋,莽莽榛榛,一年未见邓母坟墓呈现出如此景象。

来年仅有邓父拉着邓强来看望,除去野草,如修剪一位女子的云鬓秀发;插上白旗,如给女子秀发穿上发钗;最后摆上祭品。每逢这时,邓强都会问一句:“妈妈长啥样啊?”

邓父永远都是那句:“长得漂亮。”

邓父同时担任父母的责任,独自一人照顾着邓强,有些时日盯着墙上的老式时钟,一连就看了许久,嘴里若有若无说着:“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咱儿子。”

直至老式闹钟叮咚响了几下,到了整时,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邓强伶仃的身体,正在专心地写作业,邓父在心中叹了口气,心中倒是打定了一个主意。

邓父出现在邓强前面,说道:“以后注意力全都在锻炼身体上!”

邓强抬头,疑惑不解,连忙询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呀?可老师说学习也很重要的,学习不是最好的路,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年幼的邓强回想起,破旧的老教室,嗄吱吱嘎的老木凳,以及教室三十余人。一乡村支教的老教师,白胡子,留着光头,衣服穿得朴素,在三尺讲台上正在讲述人的老生常谈之事。

班上能说会道的小顽皮问曰:“那老师,学习有什么用?”

光头老教师说出似乎很高深的话:“学习啊,就像一条平稳的小路,路的尽头呢,是你们想要的东西,虽然其他的路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谁又愿意多走一些路呢?”

小顽皮的头绕晕了,学习关于路什么事,想要的东西明明可以走哪条路都可以,为什么偏偏一定是“学习”才算平坦。便放声开问道:“所以老师,你说那么多东西,到底在说什么?”

“哈哈,还没明白……算了,那我就直说啦,学习不是最好的路,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坐在底下的邓强,不敢多说些话,记住了这个场景。在此后,邓强经常看到光头老教师大口大口一顿又一顿啃烧鸡;光头老教师不怒自威的神情,别人都不敢说话,就连欺负自己的人也不敢多言一句。

这些都令年幼的邓强心驰神往,心里暗暗发誓:“我也要天天吃的烧鸡,吃个够,吃个爽;所有欺负我的人,都畏怕我。”

邓强在学校老实巴交,经常被班上男同学找乐子,当猴耍。在他们眼中,猴子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并非发达,总之就是一无是处,没有什么不妥,就是他们口中常常挂在口边那句:“这哪是欺负你,我们不是正在玩吗?”

不合群等于异类,沉默等于默许。

邓强不能还手,不能有任何怨言,不能向他人袒露。还手,会被群殴;怨言,会被说:“这只是个玩笑,你这都开不起?”;袒露,会被说乱打小报告,全班同学没有一人帮他做证。

邓强曾向光头老教师打小报告,却反被质问:“全班人都说,你说假话,还有什么可说的?”

邓强唯唯诺诺,小声一句:“可是……”

光头老教师勃然大怒:“还有可是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抓你一个人欺负,不欺负其他人,其他的人也老实,怎么不欺负啊?你要不是做点坏事,他们怎么会欺负你,去道歉!”

光头老教师语气急促,带有很重的批评的意味:“快点去道歉!赶紧的,擦个屁的鼻血,我见了都烦。”

邓强身子被吓得颤抖,直接开始抽噎哭泣。老师扯着邓强去班上公开道歉,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邓强饱含泪水,夹七夹八的“认错”,这件事彻底就此结束。

虽光头老教师支教结束,但欺凌永不止息,邓强一边厌学,一边想要成为老师。

视线回到现在,邓父思索稍会儿,看到墙上一张人民解放军的海报,而邓强喜欢人民解放军,老是跟邓父说自己要当兵,由此编一谎言:“锻炼好了身体素质和磨炼好了意志,才能当军人,才能保家卫国,还能守护像你娘那样无力的人。”

邓强听懂了,又好像不太懂,但还是自顾自得高兴起来,此后开始兀兀穷年地进行训练。

繁春,片片新叶见证他的奋勇向前;炎夏,树上蝉虫诉说他的大汗淋漓;悲秋,片片枯叶陪同他的自强不息;凛冬,地上冷河都为之折服,而显热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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