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妻子一样,迎着他精心培育的月季花田。
“……”
姜麒瑞送完客回来,见客厅没人,转头便进了后花园。
一只脚刚踏进落地移门,就听到了姜枝予的吵吵声。
“我铲土呢。你等会指挥行不行。”
……
“水……我没浇!本来就死了,你还怪我。”
……
“撒几颗?”
……
“爷爷,你别喷我,我鞋子全湿了。”
……
-
姜枝予和姜麒瑞在花园干了一下午的苦力,结果连顿晚饭都捞不到。
姜稷说他们碍手碍脚的,嫌他们了。把他们赶走了。
兄妹俩灰头土脸的,回家洗了个澡。下楼,整装待发……
姜麒瑞上下打量着姜枝予的穿搭——衬衫外套,吊带,短裙,厚底板鞋。
脱口而出,“不伦不类。”
姜枝予,“人模狗样。”手指从头指到脚,再指回头,“大晚上吃饭穿西装外套,你个装货。”
姜麒瑞听完,声音冷冷的,“你还想要嫂子吗?”
“哎呦——那你今天这身,堪称完美了。”
翻脸比翻书还快。
姜麒瑞白了她一眼。
出门前,丢下一句,“我今晚不回来了。”
“明天呢!”
“再说。”
——
姜麒瑞开车出门,把司机留给了姜枝予。
节假日,BJ市区聚满了人。下班、吃饭晚高峰期,汽车堵在路上动都动不了。
没办法,只能让司机把自己放在就近的路口,她走过去。
“……”
“秦漾不在,姜枝予呢?慢死了。”孟时闻饿得难受了,“时蔚子,你打个电话催催呗。”
话落。
包厢门被人推开。
姜枝予提着链条包,衬衫外套搭在小臂,语气不善,“催个毛啊!堵车!”
边说边走向唯一的空位置,抽了几张面纸,轻擦了擦浸在额角的汗珠,有点娇气地开口,“跑的热死了。”
闻言,温斯尧顺着她单薄的后背,把头发全拢在了一侧。
修长的手指随意折起打包奶茶的纸袋,一下一下,很有耐心地帮她扇风。
……
肉、菜全部下锅烫熟。
姜枝予夹上餐碟里现成的,裹满酱料送进嘴里。
咀嚼的第一口……
第二口,味道怪怪的。
就着果茶咽下。拍了拍温斯尧的胳膊肘,“这种牛肉不好吃,你别给我夹了。”
“是吗?”温斯尧夹起餐碟里剩下的,“我吃,你吃别的。”
对面的班柯把俩人亲昵的动作尽收眼底。
筷子在锅里捞了半天,拎出姜枝予口中难吃的牛肉伸到了温斯尧面前。夹着嗓子,“尧尧,我也不爱吃,你帮我吃啊——”
“我去!”孟时闻快要呕出来了,“你有毛病啊!恶心!”
生理性不适。
班柯才不在乎孟时闻的态度。撅着屁股,一脸期待地盯着低头剥虾的温斯尧,又喊了一声,“尧尧——”
温斯尧睨了他一眼,语气轻飘飘的,“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滚。”
“尧尧,你太伤我心了。”班柯收回筷子,“你吃!孟时闻!”
孟时闻也不爱吃。转头送到时蔚子碗里,“蔚子吃。打球费力,多补补。”
时蔚子冷哼了一声,“你也是,不吃滚出去。”
“我靠!我关心你。”说完,识相地夹回牛肉,自己吃了……
“你高尔夫练的怎么样了?”
“不学了。”时蔚子想想就生气,“地中海教练老是说我挥杆姿势不标准,去一次骂一次,上次还拖堂一小时。”
搞得自己错失了和姜枝予同床共枕,晚间密谈的机会。
“最主要,他只认钱,拿到钱就随便你了,也不教。”
然后自己还要被他喷的狗血淋头。
她又不是受虐狂。
姜枝予听完她的控诉,点点头,“那真的很惨了。”
时蔚子双手一摊,“对啊!我老头还不信,非说我事多。”
孟时闻,“那你去不去了?”
“不去了!我要冲刺下半年的雅思考试了……况且,我课内成绩又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法申请学校。”
“你抓抓紧。”班柯诚心的。
“……”
温斯尧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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