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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个儿子!”景骐急火攻心,说完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不起。
景驹连忙扑过来,抱住景骐哭喊着:“父亲,父亲!”
景骐瞪大了眼睛,手指了指景睿身后的方向,便撒手而去了。
景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察觉到一股杀意逼近,随后那杀意消失在了墙角。
景睿按了按跳动的眼皮:“羌廆将军,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景睿那名秦将笑道:“景公子,哦,现在应称你为景公。景公多虑了,有本将在此,定保你周全。”
景睿连忙奉承道:“羌瘣将军乃大秦猛将,就算有刺客来也是送死。”
“哈哈哈!景公过誉了,若不是景公在内接应,我恐也很难这么快便攻下下相城。”羌瘣虽然表面称赞他,心里却对他十分鄙视。
景驹和几十名忠心老家主景骐的随从家仆,不肯归降,羌瘣便命人将他们看押起来。
苦等了一天,夜色终于降临了,项伯戴着面巾、身穿黑色夜行衣,潜到景府后院墙外。
这里秦兵防守最松懈,只有两个睡意沉沉的秦兵。
一个秦兵打了个哈欠,来到墙边的一棵大树下方便。他刚解开腰带,便被躲藏在树后的项伯一剑封喉。
另一名秦兵见那人还没回来,嘟囔了几句便走过来找他。
项伯轻步绕到他身后,刚要发难,那秦兵突然转过了身来,和他四目相对。
那秦兵张大了嘴巴,刚要喊出声来,只见一颗石块飞掷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项伯反手一剑,结果了他,望向飞来石块的方向,出手之人正是项梁。
项伯小声问道:“二哥,你怎么来了?项家不能没有你,你不可陪我冒这个险。”
“嘘!别出声。”项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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