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李安带着托尼阿渣和几名精壮的越南仔走了进来。
山猫那些瘾君子,瘦不拉几,精神萎靡不振,上不了台面。
李安将他们送去轩尼诗道130号港岛戒毒会强制戒毒。
这些货虽然吃了忠心丸,但不戒毒,也是群废物。
能戒掉,就留下他们,否则就轰走。
一行人西装革履,昂首挺胸,走路如风,气势上让人不敢小觑。
“安仔,排场不小啊,比你老爸强多了。”串爆怪里怪气说道,不知是夸还是损。
“你约我们来,到底搞什么鬼?有话快讲。”茅趸显得有些不耐烦。
“别急,慢慢聊。”
李安坐在串爆旁边,服务员给他沏了一杯茶,托尼阿渣站在他身后,一左一右仿佛护法金刚。
“我老爸打算翻修湾仔那两间酒吧,还准备拿下旁边一间KTV,这些都需要花钱,社团账面上有点钱……”
李安说到这里,抿了一口茶,后面的话,让众人去猜。
这群老头都是人精,哪能不懂这话的意思,心里打着各自的算盘。
“社团账上的钱,是我们这叔父辈养老金,以及为社团流血,蹲苦窑众兄弟们的抚恤金,不能乱动的。”
“吹鸡不是要退了吗?干嘛还搞东搞西?”
“我看,这是为自己谋利吧。”
………
李安早就料到这帮老家伙会这样说。
仗着有点资历,倚老卖老,只吃饭不拉屎。
“我老爸的场子,也是社团的场子,每月都要抽水上贡的,现在想改善经营,为社团多赚钱,有问题吗?
李安一句话怼得众人哑口无言。
“呵呵!”串爆笑了笑,以此缓解气氛:“为社团赚钱,自然没问题,吹鸡是话事人,他想怎么做,我们没道理反对的,不过……”
串爆说到这里,瞥向一旁的龙根。
老奸巨猾的他可不想当出鸟头。
“安仔,我们也不跟你绕弯,要我们帮你老爸说话也行,得拿出点诚意出来。”
龙根一边说,一边朝李安勾手指,意思很明显,拿钱!
龙根是个老淫棍,每天不是在嫖妓,就是在嫖妓的路上。
开销很大,很贪心。
之前收了大D二十万,还想再敲一笔,在会上没帮大D说话,被装进笼子里从山坡上滚下,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
“诚意?我有。”
李安向托尼使了个眼色。
托尼一个箭步蹿到龙根面前,伸手掐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咔嚓一声,将龙根手指掰断。
“啊!”龙根疼得大叫。
“这就是诚意。”
托尼目光阴狠的扫视其他人,一个个后脊直发凉。
江湖变了,不再是以前哪个秩序分明,尊师重道的江湖。
他们这些叔父辈算是退休,在社团只是拥有话语权,不参与社团具体事宜,砍人抢地盘这种事跟他们不相干,手下没有小弟。
当然,遇到事,跟自己提携出来的门生打声招呼,也是可以搞定的。
比如,龙根的门生是官仔森,官仔森的门生吉米仔。
串爆的门生鱼头标,鱼头标的小弟飞机。
“和联胜几十年不倒,靠的就是尊师重道和忠义,安仔你这么玩,问过你老爸吗?”
串爆拉着脸喝问。
茅趸帮腔道:“做老大的不露面,让儿子和手下出来乱搞。”
“我们做事,就是这样!”
托尼一脚踹翻茅趸的凳子,茅趸跌坐在地上,脸都吓白了。
这一脚要是踹在自己身上,这把老骨头哪顶得住,差不多可以去阎王爷那报到了。
“没错,社团是要讲尊师重道,但是做长辈的要有德,不犯浑才值得晚辈尊重,我老爸是话事人,拿个千把万扩展社团生意,你们一个个跳起来反对,这不叫犯浑叫什么?”
李安说完这句,直接离场,留下一众叔父辈面面相觑。
串爆脸色铁青,怒道:“没大没小,堂口大会上,搬出帮训教他做人。”
“这小王八蛋仗着有几个狗腿子,简直目中无人。”
“他收的小弟来路不明,没开香堂也没行拜师礼,不合规矩。”
“严格说,这小子都不是和联胜的人。”
“别讲这些没用的,大家表个态,到底同不同意吹鸡动公共账户的钱?”
“同意个屁,不如支持大D上位,将他们父子揣走。”
“我觉得阿乐做话事人更合适。”
“诶!跑题了,现在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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