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做,我需要先搞清事情过程,可是谁会给我一个小屁孩认真说啊?
直到下课也没想出啥好办法,看来还得靠山娃他们,他们都住村西头,和会琴家离得比较近,通过大人应该能打听点啥。于是我让山娃回家问人,让他给他们邻居几个孩子都安排问。
山娃一听我没有说他问题,开心的拍着胸膛说:“放心,没问题,一定给你弄得清清的”。
第一次做正事,心里又激动又彷徨。已熟练吕祖堪舆控地术的我知道,这事情不是闹着玩,搞不好可能就要人命了。心里老想着怎么做才好,首先必须搞清事情过程,可靠对山娃心里总不放心啊!还得自己再想办法,没弄清前不能乱动,相信真有问题师傅会出手。
吃饭时心里也一直想,快吃完,我问父亲:“爸,你认识会琴不?”
我爸看了我一眼,继续吃饭,漫不经心的问:“啥会琴,干啥的?”
家里人已经习惯了我的早熟,所以经常和我谈话也会适当用心,不会完全当小孩子一样应付,甚至有时候会专门问我某事的看法,以此锻炼我。
“就是那个他爸打蛇,她变成蛇的娃,我学校的。”我期待的看着我爸,希望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哦,你说长俊家女子。”
“爸,你知道,快给我说说”我一听我爸知道,激动抓住他胳膊催着。
“长俊啊,就在北村西头沟边那住着,一天没事爱打兔,打野鸡,地种的不咋样,老爱跑沟里乱转”。
“听说他还吃蛇哩”盛饭过来坐下的妈妈接了一句。
“嗯,他打死的蛇都拿回去吃了,胆子大啊!也不怕有毒”。
黄土高原的家乡不像南方,蛇本身也少都不大,也没人吃它,都觉得有毒,长俊敢吃也就有名了。
“爸,那她娃咋样了”?
“听人说前天长俊在沟底碰到一条七寸小蛇,长俊就准备打死,结果打一下蛇变大一圈,他觉得奇怪,都害怕了不敢动,可是他一跑蛇就追”,爸停下喝了口面汤。
“后来呢?”我一看我爸停下焦急的问。
爸将碗里最后的两口面吃完,放下碗说:“就一直打,等打到沟坡上面,蛇都有胳膊粗了,说来奇怪,到沟上面,蛇就不长了,可能是长完。”
“然后呢,爸,你快给我说”。
“你快吃饭,饭都凉了。后来妈都知道,长俊把那蛇打死拿回去吃了”,妈妈一边收拾吃完的碗筷,一边说。
“嗯,就是的,还说他一家吃了第二天,他女子就发烧,说胡话,”爸爸接着说:“说那女子半夜会嘴里学蛇叫,斯斯斯斯的把她爸妈吓得不敢睡觉。”
“是啊,中午咱邻家嫂子还说,那是蛇报仇来了,那个娃以后会变成蛇”,妈妈说着,露出害怕嫌弃的表情。
“那没人看吗?”我再问。村里人虽然不至于有点不舒服就去大医院,但是病稍微重点还是会叫村里的赤脚医生看看的,这事不可能不管不看。
“看了,羊先生都没看好”。
“哦”
羊先生虽是赤脚医生,但在我们附近很有名气,看一般病也确实很厉害,他要是看了,那我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不是病,而打蛇的事也就不会是因为会琴生病,村里人编的故事了,那就一定有不寻常的事情,所以师父才会叫我处理。
第二天上学,山娃也兴奋的告诉我他打听到都事情:“那个会琴正睡觉哩,就一个胳膊竖起来,手掌平着像个蛇拳一样。”
别的同学也七嘴八舌的补充,都是自己去会琴家看到或者听家里人说的,啥样都有。
上课我坐那回想整理了一下,发现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看来靠打听再打听不到什么了,还得自己去看看再说。
我把我想法给正无聊吹着头发玩的大师父一说,她直接告诉我自己决定就行。我翻了个白眼,没再理她。
下课后我跟山娃说明天不上学我们一起去会琴家。
山娃一听,兴奋的说:“好,明早吃过饭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山娃知道我不熟悉北村,主动约在学校门口见面。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安排好其他野鬼,带着两师父就出门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远远就看见山娃和另外两同学在学校门墩的石头上爬上爬下。看见我来了,几个人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李栎…李栎…”。
山娃明显的很激动:“我早都到了,等你呢,走,现在咱们去。”
我看了眼两师父:“走”。
在三娃他们的带领下一起往北成北村最西头的会琴家走去。
北村从南到北有三、四排窑洞不等的槐院,家乡村里窑洞基本上是两个窑洞一户人家,坐北朝南,院子很长大门叫梢门。户和户挨一起就一堵土墙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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