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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不过做戏罢了。
盛舒儿却以为是宋均瑜捧着自己,心中颇为得意,笑得越发温和起来:“自然,阿琳,还不快放人?”
钱琳憋了一肚子火却也不能发,只好赶紧摆摆手,她身旁的小弟子去了一会儿,终于把李招娣抬了出来。
宋均瑜看见人的刹那,眸心冰冷如霜。
李招娣身上全然是一些被打过的黑青,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捆在身上的,不是绳子,竟是尖锐的带刺藤蔓,扎在了李招娣薄薄的背心。
“钱师姐,好大的威风。”
“在考核之地将师门师妹,当成奴隶一样驱使么?”
冷沉凛冽的嗓音如同刀刃,逼问着在一旁的钱琳。
后者瞧见宋均瑜的目光,浑身竟是颤了下。好吓人的目光。
她脸盲转头,满眼哭诉:
“盛师姐,我已经还人了,你看他们还这般欺负人!”
盛舒儿毕竟不能真的将自己的狗腿子怎么样,只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你呀,下次不可如此。”
说完,盛舒儿转过头又柔和道:“这位师妹,想来他也是无心之失,何必这样对峙。阿琳心地不坏,知错能改,你们也原谅她一次。”
听到此话,宋均瑜都简直找不出比白莲花更贴切的形容,低眸,轻笑一声:“盛师姐不知师从何人,竟有此大格局。”
盛舒儿以为是夸奖,应的舒畅:“我师尊……是宝罗峰主。”
宋均瑜声音越发沉冷几分:“哦?早些时候倒是从未见过师姐。”
盛舒儿轻笑:“我呀,很早的时候就跟在师尊身侧了,只不过早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师尊和我师兄费了好多法子……”
“幸而他们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前我就恢复过来了。”
一语落下,宋均瑜如经天雷滚滚。
三年前。
那是什么时候。
是她,不用被淬血,终于被抛弃的时候。
所以真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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