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调集一队侍卫队秘密押送粮财先前往西城,其余的把守各个厢房,他认为无论紫灵是否回来此举对自己无一害。
梁大人在院里走着不时抬头看看滴水计时器:亥时三刻。
此时的紫灵御剑飞行在冷府的上空,看见府里集结的士兵到处搜寻她的下落,她怒火中烧心想:竟用凡夫如此待我,还以为我是那个只会哀嚎的人吗?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怒火和紫血剑的嗜血反噬让紫灵心神皆损,御剑让她疲惫不堪,勉强坚持到梁府,剑都还没收稳便一头倒在后院。梁大人和侍卫闻声赶去……
夜深,无风,院里的脚步声引起了东厢房的注意,东厢房内灯突然灭了依稀见一个黑影爬上了房檐。
随即开门,梁公子带着东院侍卫侍卫匆匆赶后院。
“郎中,紫灵姑娘伤势如何?”梁父问道
“这…身无伤口还有…脉象实在奇异,无异常却心肺皆伤,但似乎又在自愈。”
“自愈?”梁公子打量着昏迷的紫灵自己喃喃道,看着梁父手持紫灵姑娘嗡嗡作响的紫血剑瞬间产生了一个计谋。
“父亲,贼人应该在不远处,留两队护院,其余人等我带去追杀这伤害紫灵姑娘的贼人。”梁公子说道。
“去吧。”梁大人回应道。
“借这紫灵姑娘的剑去斩那贼人才算报仇。”梁公子继续说道。
梁父看了看儿子、躺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紫灵和那嗡嗡作响的剑顿了顿说:“去吧。”
一把接过,梁公子随即出院让侍卫在府外侯着,自己独身赶往东厢房取了一个黑檀木盒子眼里充满欣喜,看着这盒子他不禁想到:母虫应该很想念孩子。
“出发去南城郊外森林。”
东吐白,夏的燥热在森林中得已消散些许。
梁公子看着前几日的事发地,想着母虫即将开始寻找前几日的寻血虫不禁暗喜:今这仙剑一定会助我成功,天佑我梁家。
打开了黑檀木盒一只挂着根白线的通体血黑的虫子飞了出来左右盘旋后向森林西边出了飞去。
侍卫和梁公子纷纷紧跟......
日中,太阳炙烤着大地,越靠近大漠越感觉难耐。
“风,这还有几日的行程?”
“半日。”
陵绛望着这悠悠大漠,毫无生气满目沧凉,“你知道为什么陵川碑建在这吗?”
“磨砺生性才可入陵界。”
“噗呲”陵绛笑了出来,“那是官话,母亲说父亲在这被自己救起,并一起平定陵界便修了这通陵之路,同时也是警醒大漠人不要有逆反之心。”
“陵少宫,我要一同前往陵川碑吗?”陵风问道。
“一起去吧,小时候就时常听说大漠多嗜血恶人。”陵绛回答道。
陵绛看着这悠悠大漠,似乎放空了自己闲散的倒在骆驼峰上......
东方吐鱼肚,鸟备鸣。
二队侍卫的在西厢房巡逻的声音吵醒了胭脂。看着对面床帐里空无一人,顿时打了一个机灵连忙爬了起来。
“师傅呢?”
“回禀胭脂小姐,紫灵姑娘伤势严重正在北厢房的回春殿。”
“速速领我前去。”胭脂命令道。话了,一个侍卫出列和胭脂小跑着赶去。
梁大人一夜未合眼思量着这往日种种:张先生夜离梁府留下字条禁止梁儿参与案件办理、梁儿私自调兵把守冷府、冷府一早人空、紫灵姑娘夜逼离城冒死闯冷府空手而归、梁儿私自前往南城、紫灵内脏在自愈……
“案件、冷府、南城……”梁大人不禁喃喃自语。
思绪被院里急促脚步声打碎。
“梁大人,师傅怎样了?”胭脂急切地问道。
“你师傅习武奇才,伤势在自愈。”梁大人回答道。
“好,那就好那就好。”胭脂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胭脂你会自愈吗?不瞒你说,老夫腿脚夜半绞痛,可否告知自愈秘方我好早日脱离病魔。”梁大人急切地问道。
“只有师傅可以,我不会自愈,师傅没有教我。”胭脂回答道。
“那老夫可羡慕紫灵了。”梁大人继续说道。
胭脂看着昏迷的师傅心里猜疑是那二人所为,可惜平日修炼不精,只能教训那府里凡人出气。
胭脂眼里充满了怒色但又压抑着,“梁大人,家宴时听梁公子提起冷府可否请冷府的主人来府里坐坐?”
“他们许是经商去了,一早就离开长安了。”梁大人把胭脂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细细揣摩着。
“老夫一夜未眠,年纪大了扛不住,胭脂在这照顾紫灵姑娘,我去房里小憩。”说着梁大人出了回春殿赶去了密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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