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两人给我轰出去,季瑾言从今天起就不再是DY的董事长。”
“我看谁敢动。”
“等等,网络和数据都恢复正常运行了。”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后者是董事的秘书。
而前者,一个人推门而入,是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季瑾言。
季瑾言坐在了他该做的位子上,双手撑起。
“几位叔叔趁我不在,为难我的人啊。”眼神扫视在场的人。
“我昏迷期间所有的事都知道,是我默许了他们的做法。怎么,我这个执行董事说的话都没有信服力了吗?”
“我做什么还要征得各位的同意吗?”
“你们都是跟着我父亲打拼到现在的,我给你们几分面子,别真觉得就能做得了我季家的主。”
说出这番话的季瑾言气场全开,这是他从来没有在叶琳面前展现过的,一个游刃有余的谈判者是可以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手胆怯气馁的。
“瑾言,你这话说得就严重了,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也是为你好真心地盼着你能带领集团重现老季在时的辉煌。”
“为我好,刚才不是还在想着怎么摘掉我的帽子吗?别总是提我父亲,我可不是他会念着旧情纵容你们胡作非为。”
扮演和事佬角色的股东不起作用,接下来就是唱红脸的董事上场了。
“瑾言,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无论如何,这次确实是你决策上的错误给集团带来的损失。”
“集团的损失不是我带来的,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搞鬼。而叶琳的指令也没错,至于DY的损失我会弥补的。我可以给出承诺,一年之内,不仅能拉回集团的股值,并且上涨三个点,让市净值至少翻一倍。”
座上的股东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一年内做到这简直不可能完成。
一阵商量声过后,“好,小季,我们就相信你这一次。一年后你如果做不到,我们会要考量是不是要重新召开股东大会选举出新一任董事。”
“不过小季你要是真能在一年内实现,以后你的任何决断我们几个老头子都不过问了。”
这些人以利益为主,若是季瑾言真能带来这么大的利润,他们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好。”
“散会。”季瑾言走出会议室。
然而早在季瑾言进来唇枪舌剑时,叶琳就已经知道了最终的胜负,这是他的主场。
叶琳提前离场了,她走出去,路过一间洽谈室,门室半敞,一个年长的老者,头发花白,长相威严,面上带着岁月都侵蚀不了的风度气质。
他拄着金丝拐杖坐在那,招手看着叶琳,“小姑娘,进来坐会儿。”
叶琳坐在对面,老年男子给她倒了一杯茶。
“来,尝尝,刚醒好的甘年畿草。”
叶琳不卑不亢,举止端正地品了一口。
“怎么样?”
“积零散月化醇气,佻誉拢回洙一值。此茶,举世难得。”
“好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也深谙这茶道。”老头开怀大笑。
“唉,丫头,你可善棋艺啊。这棋局老夫可探究了好久,也没看出破局之法。”老人看着桌上的棋局,佯作叹息。
叶琳只看了一眼就被局中漩涡吸入其中,她看到了千军万马的战场,拼命厮杀的士兵,两邦交战。高举的战旗,以及呐喊助威的号角声,两队人马都带着不死不休的决心。
这局无论怎么看都是两败俱伤,这棋讲的是忠与义,家与国,自古的两难之事求一个解法。
棋盘上近乎满子,毫无逆转的余地,好作两只斗兽只能困死其中。
“这局无解。”
“哈哈哈哈哈哈。”老人大笑起来,叶琳却从他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忧哀。
“这世上不存在无解的事物,宇宙万物当中自会有一个答案,只不过是还没有人能发现它罢了。”
“姑娘,你能给我这个答案吗?”老者眼中有了沧桑恳求。
“您想要什么答案?”
“一个能证明我错了的答案。”
老人心中有节,若是真解了这盘棋,恐让老人心病加重。
老人也看出叶琳的考量,“叶琳,如果可以,告诉我吧,我不想带着遗憾,艰难度日。”
“我可以试试。”叶琳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刚才的景象,这次她看到的是结束后的战场,伏尸百万,血流千里,战火的硝烟四起,可没人点起胜利的烽烟。
叶琳迅速地搜寻着战场,没有一个活口,没人能代表胜利。
叶琳闭上了双眼。
嘘,聆听,万里之内必有生灵,哪怕是一株小草,一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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