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几年前了,当初,我和永安随着科研队在北洲一片荒原进行样本采集,我们借宿在荒原临界的小镇上。
那天我们一群人跟着队伍发现了一片岩洞,我们进去探索,发现了很多具有研究价值的样本。就在大家忘乎地勘探的时候,我们迷失了方向,经过一番摸索后终于找到了出口。
我和永安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刚走出岩洞是我们从没来过都不熟悉的地形。我和永安紧紧地搀扶着,那时候风很大,沙子迷得人睁不开眼,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
一阵狂风吹过后,泛起了一阵奇怪的白雾,又很快就退散了。等我们看清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科研队不见了踪影,我们还是走散了。
我很确定我们是一直往前的方向走,却迟迟不见他们。风沙迷漫,看不清四周,我们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走着,如果被困在沙尘中,那会很麻烦。
直到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好像有一座用石砌成的城门,可一晃眼间又消失不见。我问永安他也说没看到,我指着那个方向再次问他,我们朝那看去。风沙中地面上依稀有什么在动向我们靠近,随后停在那不动,我们走进才看清。
那是一个受了伤倒在地上的小孩,这附近荒无人烟我们只好先带着这个孩子回到镇上,科研队也早已经回去了。听走在最前面的人说看见我们是走在他们前头,渐渐把他们拉下了,远到快要看不见时天上好像是他们在倒着走着。
或许是类似海市蜃楼的折射现象,我们在镇上打听过了,始终没找到这个孩子的父母,或许是在那场沙尘暴中遇了难,她也一直在昏睡。在我们即将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决定带这个孩子回权国,我和永安因为长期和化学有毒物质过多接触,无法生育,这个孩子也许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
带着这个孩子回去的叶永安和苏蓉华,等到这个孩子的终于醒了。她睁开的第一眼看向他们的是一双蓝汪汪的眼珠,令他们有些意外,这个孩子的模样看起来完全不像异国人长相。
很快他们发现了更多这个孩子的不同寻常,她一句话都不说,对所有人都有很大的敌意,一旦靠近她就会攻击别人,叶家夫妇尝试用其他语言沟通,均没有得到回应,但他们还是细心照料这个孩子,视为己出。
既然把她带回来了,就会对她负责,育养手续办理下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他们给这个孩子取字为“琳”,名叫叶琳。
这个顽劣的孩子让他们吃尽了比科研更大的苦头,将喂给她的饭菜打翻,叶母会温柔地问她是不是不合胃口;在屋子里搞破坏弄得满地狼藉,会担心她是不是无聊陪她一起玩。那个时候叶母甚至放下了重要的事业,只为学着去做好父母。
但在夜里她也会偷偷向叶父哭诉,“你说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成了这个样子?”满眼的心疼止不住地溢出,叶父也会安慰着她,说要加倍地对孩子好。
日日夜夜的陪伴让这个孩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从一个字到两个字,再到完整的一句话。虽然话不多但是正常的交流是足够了。
年岁渐渐大了些,是要上学的。刚去学校的第一天,她没有哭闹,乖乖地坐着。
但在叶母离开后,周围是完全不熟悉的环境,这里都是比她小一些的孩子。有的害怕的哭闹着,有的说话大笑着,有的玩耍打闹着。在叶琳眼中他们和她一样是同类,叶母的离开让她觉得他们都是被抛弃在这的。
不断的吵闹声,叶琳格格不入,她的呼吸渐渐加重,气息起伏,捂住自己的耳朵。
一个小男孩看到了叶琳,跑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说了句“漂亮。”伸出手要摸。
男孩的手靠近,叶琳忽然闭眼,爆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小朋友被唬住了一瞬,安静了下来。
送叶琳上学的第一天,叶母心中也十分放心不下,早早就去等着。
苏蓉华见到了小叶琳,高兴地去接她。班上的老师叫住了她,“叶琳妈妈,有些事想跟你说。”
苏蓉华看了看叶琳,让她在一旁等着。老师斟酌着用词,“叶琳家长,叶琳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她维护道:“我们家孩子各方面检查都是健康的,她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性子有些孤僻。”
“可是问她什么也不说,课上也不互动配合,甚至别的小朋友靠近还会推他们。”
叶父叶母也发现这孩子在和人相处上有很大的问题,一年间,叶琳多次转学,每次都是没过多久就被劝退。
那天,叶琳刚到一所学校没多久,叶家夫妇又被叫了去。
那个女老师满是气愤,“叶琳我是真的叫不了了,今天画画课上,我布置了一幅“我的老师”的画。以前她都是交白纸,这次倒是画了,本以为有长进。可你们看看这是叶琳画的,把我画成这个样子。”
那是叶琳画上的女老师,脸型奇怪修长,眼睛像摄像头一样突出,张着血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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