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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断袖? (1/2)

早朝过后,晨光初破,金辉洒满巍峨宫墙,早朝的钟声余音未散,宫女太监们已开始忙碌。

锦绫轻移莲步拉着白翊萱的手,撒娇道:“阿萱姐姐,我实在想念膳房那口软糯香甜的桂花糕了。”

言罢,便带着几分雀跃,匆匆离去,只留白翊萱一人立于亭中等候,四周是雕梁画栋,花香袭人,却难掩她眉间一抹淡然。

“洛寒兄。”

白翊萱一回头,直接接住了来人的拳头。

“这是替绫儿打的。”

“那王爷怕是打轻了。”白翊萱不屑轻笑一声,摸了一下嘴角,要不是她不能暴露会些功夫,才不会不偏不倚地接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拳。

真的挺疼阿!

闻言,苏璟神色微动。

“若真要为绫儿出气,何不寻那罪魁祸首?”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哦?你与那春湘院舞魁倒是清清白白......”苏璟眼神中既有怒意也有无奈,收回拳势,沉声道:“锦绫长年戍守边塞,回漓不过数月。”

“王爷,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得按那死逻辑来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公主成婚时的端庄贤惠平日里也未见几分,那王爷又如何能断定,当初不是公主逼在下就范的呢?”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说堂堂公主需要委曲求全到要一个男人的地步,这世上是没有男子了吗?

竟会如此直白地提及,更没想到会如此戏谑地反问自己,苏璟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好阿,那倒是说说看,绫儿是怎么逼你就范的?”少年声音低沉。

“公子,今晚酣饮否公子?”白翊萱轻挑眉梢,正欲开口,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变得娇媚起来。

说着,轻嫩白纤细的小手就朝苏璟的胸膛摸了过去。

他被调戏了?

反应过来的苏璟连忙后退,随后脸上泛起一抹微红,她这妹妹说起来老囔囔要喝花酒,虽然他们一次也不曾带她前去,可难保她自己没去过。

御花园的杏花被风卷着扑在琉璃瓦上,锦绫挎着雕花食盒刚从膳房绕了回来,她提着裙裾悄声挪步,却见亭中内多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只见兄长横眉怒目,腰间佩剑半出鞘,剑尖正抵着自家夫君的咽喉。

“够了!“苏璟之剑穗在风里乱颤,目眦欲裂。

“够了!“锦绫提着裙裾冲出来,鬓边珠翠撞得叮咚作响。她望着皇兄青筋暴起的手腕,忽而伸手握住白翊萱冰凉的手指:“皇兄休要欺人太甚!如今她既已入我府下,便是本殿下的人。“

白翊萱发间玉簪被剑气震得微晃,却不见半分惧色。她垂眸望着剑尖,反手扣住锦绫的腕,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她抬眸望向苏璟,嗓音清泠如碎玉:“我没事。”

苏璟额角青筋跳动,忽觉喉间发痒,面上却要强撑着冷峻:“绫儿当真是要护着这来历不明之人?“

望着皇兄此番的模样,少女心中暗自嗤笑,若皇兄知晓眼前的白衣公子就是阿萱姐姐,怕是要比她更护犊三分。

“皇兄脸怎么红成这样?“目光扫过皇兄满脸涨红的脸,忽而恍然,“莫不是……你打的?“

白翊萱轻咳两声,她可没这胆阿。

那是气着了?

这得是有多气阿......

苏璟踉跄半步,忽然觉得喉间腥甜更甚,被锦凌慌忙扶住:“皇兄可是旧伤发作?“

“皇兄……“锦绫刚要再次开口,便被苏璟抬手止住。

无妨。“苏璟声音微哑,那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带着几分粗粝与疲惫。可他的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黏在白翊萱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移开。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冷静自持,如今面对她,却总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搅得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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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录府邸。

“王爷!这不都是王爷的意思,我们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一一落实的呀!”。一位四十刚出头的陌生男子,身着朴素却略显陈旧的衣衫,此刻正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稍微安心一些,可那不断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惶恐。

男子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为自己辩解着。

回想起当初紫嫣与他有些交情的份上,他才吩咐手下假意让她逃跑,还丢了些碎银,想着给她一条生路。可如今形势复杂,紫嫣现在已经是白洛寒的人,也就等同于站在对立面,此女,已经留不得了。

苏录静静地坐在雕花木椅上,眼神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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