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木头玩偶,睁不开眼,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汗水顺着毛孔以极微不足道的方式排解自己的崩溃、无助。
几秒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魏云帆向着自己走来,安然感觉到,一根细长的针管扎入自己的手臂,几分钟后,魏云帆将她推出实验室,而后敲响了中院接应安然的门。
在晚风的轻抚下,安然很快苏醒过来,林母爱怜的抚着她的手,下人们热络的端来精致的茶点。那一瞬间,除了还有些许拿不准魏云帆刚才是否怀疑上她外,其余她感觉好极了,甚至可以说,从没这么好过。她如重获新生般,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这时,下人来报,嘉意字画行那边出事了,铺里一时联络不上落落和经理沈虎,唯有来汇报林盛。
林盛一听,立马起身前往铺面赶,路上听铺里的人汇报才得知,原来这段时间,热河不断有人家里闹怪病,得了那病的人吃了许多药都不得好,于是沈经理便放话说嘉意的画不仅极具观赏价值,还能驱邪治病。
起初是没人愿意相信的,但有一家被折磨的实在难熬,心急之下就高价买了嘉意的画,结果没两天,一家人的病真就好了。后来许多人都出高价来争抢,今天下午,突然来了一些人来店里讨说法,说不仅他们高价买回去的画是瑕疵货,就连画能驱邪治病也是林家做的局。
听到这里,林盛心里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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