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杨蜜说道:“杨蜜,我们走!回香江!我就不信了,离了他这个臭道士,我还就真被诡给弄死了!”
说完,一瘸一拐地跑了,那背影像极了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
杨蜜没理刘楷威,她狠狠地瞪了陈丰一眼,撂下一句狠话。
“陈天师,我告诉你,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件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也冷着脸走了。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陈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是不知所谓。”
夜幕低垂,月黑风高,正是妖魔诡怪出来嗨皮的好时候。
陈丰一身紫袍,仙风道骨,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故宫门口。
还没进去呢,就感觉一股子阴风嗖嗖的往脖子里灌,吹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啧啧,这地儿,阴气真重,跟乱葬岗似的。”陈丰咂摸咂摸嘴,心里嘀咕。
他眯缝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座巍峨的宫殿。
月光下,故宫的轮廓影影绰绰,像一只沉睡的巨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
“都说这故宫邪乎,看来还真不是空穴来风。”陈丰自言自语道。
“当年赤佬打进来的时候,这儿可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怨气冲天。如今虽然太平盛世,但那些冤魂野诡,恐怕还没散利索呢。”
“今晚,贫道就来会会你们这些个孤魂野诡!”
陈丰嘴角一勾,紫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颇有架势。
这时,杨蜜在一旁说道:“我刚成立公司,跟人签了对赌协议,这戏要是拍不完,我可就赔大发了!”
“不只是我破产,你的驱诡费用我也付不起了”杨蜜的声音带着一丝沧桑,“之前请的几个大师都没用,希望陈丰这次能顺利吧”
她指着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继续说道:“你看,这《宫》可是我砸锅卖铁投的,要是这诡闹腾得没完没了,我这心血可就全打水漂了!”
陈丰摸了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理贫道还是懂的。杨小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贫道岂有不应之理?”
“杨小姐,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有贫道在,保你这部《宫》顺顺利利,大红大紫!”
陈丰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悠哉悠哉地往故宫里走。
又转头对杨蜜说道:“走吧,咱们进去瞧瞧,看看是哪路神仙在这儿作妖!”
“哎,好的!”杨蜜连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这充满神秘色彩的紫禁城。
月光洒在琉璃瓦上,泛着幽幽的冷光,更添了几分诡异。
“陈天师,你……你可得一直在我身边啊!”杨蜜紧紧地拽着陈丰的衣角,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孤魂野诡给叼走了。
“瞧你那点出息!”陈丰撇了撇嘴,“有贫道在,你怕个毛线?别说这些个小诡小怪了,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给贫道三分薄面!”
“跟着贫道,保你没事!”陈丰拍了拍胸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两人刚踏进这紫禁城的门槛,还没来得及感慨这皇家园林的“气派”,就感觉一股子阴风跟不要钱似的往身上扑,吹得人汗毛倒竖,透心凉。
“哎呦我去,这空调开得也太猛了吧!”陈丰搓了搓胳膊,忍不住吐槽,“这大夏天的,也不怕把人给冻感冒了!”
杨蜜吓得脸色煞白,死死地拽着陈丰的衣角,那力道,恨不得把陈丰的紫袍给撕下来当被子裹身上。
突然,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阴森森的吆喝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紧接着,一群穿着清朝服饰的“人”从各个角落里飘了出来。
有提着灯笼的宫女,一个个面色惨白,眼眶乌青,跟熬了几个大夜赶出来的黑眼圈似的。
还有弓着腰的太监,走路一瘸一拐,跟刚做了痔疮手术似的,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看得人心里发毛。
“我去!”陈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群奇形怪状的诡,没想到有这么多。
“陈天师,这……这是诡啊!”杨蜜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陈丰挠了挠头,看着那些张牙舞爪朝他们扑过来的诡,撇了撇嘴,“这也太丑了吧!比贫道画的符还难看!”
“哎呦喂,还嫌弃上了!”一个宫女诡飘到陈丰面前,伸出惨白的手,指甲跟刚从土里刨出来的似的,还带着泥,“我们丑怎么了?碍着你家wifi了?”
“就是就是!”一群太监诡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我们这是原生态,纯天然,无污染!你懂个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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