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头顶。
积玉懵了一瞬,他不确定自己的没有推开她,算不算随机应变。
唇上的触感柔软熟悉,心里不断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诫,应该推开,应该推开她。
他抬手握住女子柔软纤细的两臂。
阮星霜以为他是实在忍不下去了,为免被瞧出端倪,她主动在他要有下一步动作前,撤回身。
眸光湿润,唇瓣湿润,呼出的颤巍巍的气息也……
湿润地,看着他。
积玉喉间系着的作为遮挡的绸带,随着喉结的滚动,动了。
他仓惶地垂下头,阮星霜却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那么大一只,被她抱着,头刚好是埋在她的胸前。
积玉的耳尖已经红得充血。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做戏,只是做戏。
可他脸红什么?
他浑身滚烫什么?
他不知道。
相比于小花枝巷里氤氲旖旎的氛围,云府大门内,一众侍卫横七竖八或瘫或坐倒,皆是一副遭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
有一个人率先绷不住,开口道:“你们说,她们姐妹……”
另一人心死如灰,“你确定,她们是姐妹?”
“哇!”不知是谁先爆发了一声哀嚎,一群人高马大的七尺男儿,都三三两两抱成一团,痛哭流泣起来。
阮星霜隐隐听到哭声,她松开他,笑着挑眉,“成了。”
积玉却是转身就走,走得飞快。
阮星霜皱眉,“你不会要赖账吧!”
可是她这幅样子,也不好追着积玉往前门走,只得先从后门绕了回去。
悄摸回到卧房,将那些妆都卸下,衣服换回来,她走出门前探头探脑,一个不察脑袋刚好撞上了积玉的胸膛。
她抬眸,他依然是那副冷冽得好似千年冰霜不化的神情。
阮星霜撇了撇嘴,“现在可以教我练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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