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洒落在大地上,为玛雅族的领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嘟嘟鸡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它们那高亢而略带沙哑的声音,穿透了帐篷的厚布,将宿醉中的赛博瑞几人从沉睡中唤醒。帐篷内,空气混浊而闷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狂欢的气息。赛博瑞率先挣扎着起身,他的身体像被沉重的锁链束缚,每一根肌肉都在抗议。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挥之不去的晕眩感。终于,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帐篷,贪婪地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那凉爽的微风中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让他感到一丝清醒。
伊洛克紧随其后,他的脚步略显踉跄,仿佛每一步都在与地面的不平整作斗争。清晨的微风中夹杂着一丝寒意,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双臂紧紧环抱在胸前,试图从中汲取一丝温暖。他和赛博瑞并肩站立,目光穿过营地,观察着部落中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可以看到炊烟从帐篷的缝隙中袅袅升起,闻到木柴燃烧的烟熏味和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听到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妇女们忙碌的脚步声。部落的生活节奏随着日出而开始,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赛博瑞望着远处的中央广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本植物的清新气息。他的目光坚定,如同部落中心那棵古老的橡树,根深蒂固。伊洛克站在他身旁,他那族长特有的沉稳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问道:“赛博瑞,你们即将要启程前往中部大陆的阿兰特部落参加美食大赛,有什么计划吗?”
赛博瑞转过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挑战的渴望。他露出雪白的牙齿,自信地说道:“伊洛克族长,你放心好了,有格鲁姆和艾尔文先生的帮助,一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轻松的笑意,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滋味。
他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赛博瑞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他向伊洛克问道:“对了,伊洛克族长,格鲁姆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以他的身手以及厨艺,想来应该是参加大赛的最佳人选。”
赛博瑞突然问到格鲁姆的身世,伊洛克愣了一下,他的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淡。伊洛克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仿佛是回忆起过去的沉重。他微微叹了口气,这才跟赛博瑞说道:“其实,格鲁姆是玛雅族前任族长格路德的儿子,他是一名野心勃勃的侵略者,也是一名厨艺高超的厨师,格鲁姆得到他的真传。那时候,玛雅族还是一个与你们卡尔萨斯差不多的部落,只是玛雅族属于战争部落,崇尚武力解决一切。”
赛博瑞听着伊洛克的话,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伊洛克,似乎在寻找着那些话语背后的真相。他能感觉到伊洛克话语中的沉重,就像广场上那些历经风雨的石雕,承载着历史的重量。他知道,格鲁姆的故事不仅仅是一段简单的过往,而是一段深刻的历史,一段影响着整个部落命运的历史。
伊洛克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深。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格路德族长在与敌对部落的首领激战中,身受重伤。他那沾满泥泞的战袍,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回到部落时,他已是奄奄一息,那微弱的呼吸声在帐篷内回荡,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不久,他便在族人的哀悼声中离世。”伊洛克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玛雅族徽章,那冰冷的金属质感提醒着他肩上的责任。
帐篷内,格鲁姆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自从父亲去世后,他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冷漠。他的皮肤因为长时间在户外而变得黝黑,身上的衣服也因为频繁的狩猎而磨损严重。族人们开始疏远他,甚至在背后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排斥和不信任。有一次,格鲁姆在狩猎归来时,身上带着新鲜的泥土和血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厌倦和无助。
赛博瑞静静地听着,他的目光在伊洛克和格鲁姆之间徘徊。他能感受到伊洛克话语中的沉重和无奈,也能从格鲁姆身上感受到那种被遗弃的痛苦。赛博瑞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伊洛克族长,您不必过于担忧。格鲁姆与我同行,我定会保护他的安全。在旅途中,我会用我的方式开导他,让他感受到族人的温暖和关怀。毕竟,每一位族人都是您最宝贵的财富,他们的笑容和快乐,也是您最大的心愿。”
伊洛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赛博瑞,仿佛在寻找着希望的光芒。帐篷外,夜风轻拂,带来了远处篝火的烟熏味和烤肉的香气,为这个沉重的话题增添了一丝轻松的氛围。
随着马车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赛博瑞、格鲁姆和艾尔文离开了玛雅族的领地。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梢,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新叶的清新气息。艾尔文熟练地驾驭着马车,偶尔回头与车厢里的伙伴们交换几句轻松的笑话,他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机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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