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的湿润从她身体中流出——
柔软的布料上,定然生出了一朵细腻的红花。
算了算日子,确实一个周期过去了!
难敌腹部一阵阵剧痛袭来——
她极力忍痛,还是忍不住“哎呦”了一声。
摸鱼儿闻到血腥味:“喂,你大姨妈来啦!”
“……”
俱思服:“哎呦——”
稻草铺的地铺,翻起一涌草浪,俱思服痛得五指抓地,腹部的这种疼痛,他从未有过。
摸鱼儿:“那他来的是大姨爹?”
宋若昭:“......”
原本她鲜少因此疼痛,只是今日受了寒凉,加之被强制捐了大量的心头血,铁打的身体也是扛不住。
别样坚定的思绪从那双杏眸里溢出来,连带着脚步也是如此坚定。她缓缓握住俱思服的手:“缘分如此可怕,咱认命吧!既然做不到你死我活,同生共死也不错!”
俱思服:“??”
启齿间朱唇落在眼里,令他想起什么,目光狠厉,拼命擦洗着自己的唇角,明显将那一场致命的吻杀看作污秽。宋若昭注意到他两颊时时隐现的梨涡,在充满恶意的情绪中,他可憎的面相已被削弱三分。
他依旧恶语伤人:“纵使你对我有情,我亦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你一日不死,我便一日不亡,大不了两败俱伤,共赴黄泉!”
“那就试一试这共赴黄泉,好让你感受一下怎么个赴法!”
她的指腹一点点按压着胸前的伤口,“我在痛,你也逃不过,势必和我一同承受!”
他望着对方因用力而发白的指腹,自己的心口果真随着她的发力在作痛,几乎想要拔刀来制止她。
“卑鄙!你给我下了何种蛊虫?!”
“分明是你的算计,令我们痛感相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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